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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2 / 2)

只见枢密院一干人排的整齐,正等她下车,哪里还有她选择的余地。也不再看他,只得点点头。

他先行下车,待她稍稍露头,又一个急转,便将她拦腰抱起,她不防他动作如此之快,浅浅惊叫,却很快敛声屏气。

他宽袖舒展,将她裹了一个严实,旁人再看不见裙上蹊跷,这人心细如发,倒是想的周全。

埋头在他胸前,鼻子里全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苦丁气息,淡淡的,略苦,但又似比一切香囊香袋都好闻,莫名让人觉得心安平静。

众臣至上而下,就如此这般看着柳潮安抱着风谨言下车,又抱着进了枢密院。

为首的枢密使章仪惊得都忘记了行礼,议事?还议的什么事?脑子都是些不该想的故事,乱成一片浆糊。

至此一行,满朝文武都知道陛下与柳潮安之间非同一般,那日下车,是柳潮安抱她下来的。

回了宫,风谨言整个人裹紧被子,再不出来,今天她丢人都丢到了枢密院,只怕这会儿已经是满朝皆知。

“祝贺陛下。”秋蝉声音清亮,透着爽利。

“有什么好祝贺?”被子里闷闷地发声。

秋蝉一边试着拽被子,一边哄她说:“自然可喜可贺,陛下初潮,证明长大成人了!”

“成不成人不知道,朕只知道今天丢人。”

“又没人看到!”秋蝉一双大眼,咕噜噜乱转。

“柳潮安看到了。”

“那不就是柳大人一人吗?”

“他一个人,就不算人吗?”

刚说完,便听得一个声音道,“臣林若尘拜见陛下。”

风谨言羞头埋进锦被之中,偏身子还不及掩住,愈发显得滑稽。

林若尘不笑,反问:“听说陛下扭伤了脚,是哪只?生疼还是钝痛?”

“谁叫你来的?出去!”谁人如此多言?

风谨言在被子里偷偷看他,见他立在那不走,索性一掀被子,转身坐在床上,一指林若尘,“你看吧,朕根本无事。”说着,故意晃晃左脚,又晃晃右脚。

他这才微微浅笑,纤长的手指从药箱里拿出几味药,“微臣知道,只是陛下该用当归,白芍,益母草……”

“你……”风谨言不妨他如此说,想来也是知道了真相,“你也敢算计朕。”

到了晚间,柳潮安刚转进后廊,便听裴元叫,“大人,您这是伤了哪?”

他不解,顺着裴元目光看,只见前襟上暗暗一块血渍,他蓦然回想,她当时紧张的样子,不像驾轻就熟的,眸光一闪,莫不是……

人最怕知道旁人不知的秘密,就像是把柄一样,而风谨言的秘密,他一个男人知道了,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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