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解开领口处的衣扣,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是扣子没解开,衣服没问题,只是哥哥力气再大点就要撕烂了。”
成功解脱的江子疏脸涨得通红,臊得恨不能钻地缝。他一把抓起石台上的毛巾,胡乱擦了两下,欲盖弥彰般匆匆披上外衫。
活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
秦影哼着歌,眸子里盛着愉悦,像极了一只憋着坏的狐狸。
等回到房间,已是夜深,江子疏把衣物裹紧,很快便沉沉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右侧房间传来一阵响声。
先是木门开合的吱呀声,再是从低到高的交谈声,逐渐激烈,最后演变为床板晃动的暧昧声响。
至于左边房间,似乎有人养鸟,隐约能听见鸟鸣。
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加上客栈房间并不隔音,秦影磨了磨后槽牙,正准备出门找隔壁两间人算账,坐起身下意识看了眼江子疏,并没有被吵醒。
面颊依旧通红,额角有汗滴沿着发丝滑落,蹙起的眉看上去颇为病态。
发烧了?
秦影皱着眉,用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果然是滚烫的。
多半是泡完温泉没擦干,路上风吹的。
今晚是别想睡了。
秦影呼了口气,拿了客栈备好的毛巾沾水,搭在人额头,而后坐在床沿,百无聊赖地戳了戳江子疏的脸。
咦,真的很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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