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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1 / 2)

“你看这人像谁?”埃克蹙眉看着画像。

托克看着画像,脑海里不断搜索着,“有点像哈索家的奴仆……但这奴仆前两天不是突然暴毙而亡了吗?”

埃克看着画像上奴仆旁边蒙头巾、面巾的女人陷入沉思。

海桑坐在榻上,听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莎克讲述:“桑姑娘,我未来的好嫂子,虽然那把匕首是哈索兵器库里丢失的,但哈索绝不是做出这种事的人,他是那么地忠于陛下……”

“你是说刺我的那把匕首是哈索的兵器库里丢失的?”海桑有些呆愣:如此说来那天听到的女人声音真有可能是乌娜的?

莎克怔住:“你还不知道吗?”

海桑摇摇头:“埃克没有和我说。”

莎克自觉失口,急忙辩解:“我可以作证的,哈索那些天都在忙着建房子,怎么会去害你呢?他也没有要害你的由头啊,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海桑点头:“我相信不是哈索。”

“真的?”莎克止住泪,握住海桑的手,“那可不可以请你和陛下说情……”

深夜,囚牢墙上的火把还亮着,哈索强忍着痛承受着鞭刑审问,耿直的哈索坚持否认做过加害海桑的事,表示对此事完全一无所知。

鞭子一鞭一鞭地打在他身上,虽然疼,却不至于皮开肉绽。

等到托克等武士离开了一时半会后,黑暗的夜色中,躲藏在暗处的女人才悄然离开。可是没走几步,就被两个壮汉抓住。

托克举着火把跟在埃克身后走了出来。

看着被武士按住的乌娜,“你难道就忍心你的亲哥哥替你背罪、受这鞭刑之苦?”埃克压低了咬牙切齿的痛恶之声。

乌娜吓得立马跪下,眼中溢出了泪:“陛下、陛下,乌娜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还装?”埃克做了个手势,“把她给我带过来。”

杰斯特神宫的大殿上,站了不少人,还有跪着的。

乌娜忐忑地来不及思考接下来如何应对,就被武士们按压跪在地上。

那两个绑架海桑的奴隶也被捆着押了过来,被武士踹跪在地上。原本跪在地上的奴隶主转过头来,乌娜内心吃了一惊,面上却立马平静。

托克看着乌娜轻笑:“这几个人你认识吧?”

“不认识。”乌娜低头,摇头,“没见过。”

托克朝奴隶主和奴隶发问:“你们看看,这个女人与你们所见的蒙面女子声音、身形是否一致。”

奴隶主和两个奴隶纷纷点头:“颇为相似/一致一致。”

“胡说!你们诬陷我!”乌娜大喊。这些奴才!她给了他们不少钱,让他们不要说见过她,他们竟然不信守承诺。乌娜跪着想上前,“陛下,乌娜是冤枉的,他们都没见过我,就一口咬定是我,乌娜真的冤枉啊。”

“你就确定他们没见过你?”

乌娜愣住:她不知道埃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可她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摘下面巾。

埃克盯着乌娜,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然后勾了勾唇角,“雀儿,说说那天你所见的。”

“是。”站在阿卡布旁边的雀儿说道,“那天傍晚我和阿卡布吵架了,因为他说他根本不想娶我……”

“说重点。”埃克没耐心地打断。

“好。然后我跑到城郊的树林里,看到有个女人在烧衣服,当时只觉得奇怪,后来看到脸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然后就听到阿卡布喊我……”

那天雀儿赌气跑到城郊外的树林里,看到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在烧一套黄底蓝纹的衣裙和一条米色的头巾(也可做面巾),觉得样貌、身形都挺眼熟的,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突然,阿卡布呼唤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可雀儿赌气不吭声,蹲藏在植物丛中。那名女子却慌乱地把剩余的衣布加速燃尽,然后匆匆掩盖残灰就跑走了。阿卡布找了一通才找到雀儿,两人吵了几句,阿卡布直接把人扛回城了。第二天,雀儿再次见到那名女子时,忍不住问了阿卡布:“刚才和你说话的女人叫什么了?”

阿卡布不耐烦地道:“就说了两句话你也吃醋?”

“不是!昨天你去树林找我的时候我看到她在烧衣服,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乌娜?她在烧衣服?”阿卡布疑惑。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年代,衣物算是贵重物品,除了祭祀外,很少会有人舍得烧掉衣服的。那天阿卡布在树林里也看到匆匆跑掉的乌娜,“她自己吗?她为什么要烧衣服?”阿卡布蹙眉。

“对啊,她自己,我哪知道她为什么烧?”雀儿说完转身要走。

阿卡布拉住她……

杰斯特神宫里的大殿,埃克问:“什么样的衣服?”

雀儿:“黄底蓝纹的衣裙和一条米色的头巾。”

托克展示画像:“是不是和画里一样的样式?”画中是一个蒙着面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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