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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劫2(1 / 2)

趁武士们把所有布条、束腰带等结成长布绳之际,埃克快速地用匕首将武士们所有长矛的矛头砍掉,并在一起,用围腰布上两根长系绳和托克腰上的系绳把它们扎成木排,将木排丢进沼泽里。武士们迅速地将结好的长布绳绑在沼泽边的一棵大树结实的树杈上,埃克捡了一根粗长的树桠,一手拿着长布绳,长腿跃进木排上,木排受力下陷了一点。埃克另一手把长树桠插进沼泽中,用力使木排向前了一点。埃克把系在树上的长布绳绑在脚踝上,贴着木排趴下,朝海桑伸出手:“桑,把手给我!”

海桑艰难地朝他递出手,埃克抓住她一只手,拿着匕首割断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看到她伤口还在流血,忍着心疼安慰道:“忍着点。”

海桑已经止住了泪,睫毛湿润的点点头。

埃克拉着她的双手,使劲往外拽。但泥层吸附力太大,拖拽十分费劲。

托克把斗篷系在腰上遮羞,吩咐两个武士:“你们去附近找找线索,把那两个人给我抓回来。”托克说完拉住一个武士的一边手,慢慢走下泥沼。武士另一边手紧紧抱住树干。

沼泽边沿的泥淖比较浅,托克走下去,一直下陷,不顾软泞的腐烂污泥没至膝盖上,托克拉住绑在埃克脚上的布绳往后拉。

有了后力的叠加,埃克终于成功把海桑拉出泥沼,海桑趴在木排上疼得直掉泪,伤口似乎又被撕裂的疼。埃克立刻撕开她袖子上的衣料,包扎住她的伤口止血。

木排受力在一点一点下陷。

“我们回家。”埃克扶起她,让她先踩着木排再由托克拉上岸。埃克随即也踩着出了沼泽。

海桑看着自己满是污泥的牛仔裤和格子衫,觉得这衣服可以不用要了。

埃克命令武士们都转过身去,不许看。然后用刚才挂在树上的斗篷遮住海桑:“把衣服脱下。”

海桑衣服脱尽后,埃克用斗篷裹住海桑,抱起往城内走。

托克命令剩余武士一起去追踪查找绑匪嫌疑的下落。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海桑担心埃克累坏了。

“你受伤了。”埃克没有停下。

“手受伤,脚没事。”

回到阿霍日宫,埃克命人准备好洗澡水。海桑紧裹着斗篷等着埃克离开浴室。可是似乎埃克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在解自己的围腰布。

“你、你……你要先洗,那我先出去了。”海桑紧张道。

埃克拉住她:“我帮你洗。”

“不……让拉吉来帮我就行。”

“我也要一起洗,叫她太磨叽。”埃克钩住海桑的腰,带近一些,“你身上有哪些地方我没看过的?”

海桑轰地一下刷红了脸:他是指刚才她脱衣服时还是上次在神鹰宫……?

埃克动手去解她的斗篷,海桑拽着没松手。

“快点,洗完让巫医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以下省略数百字。)

海桑坐卧在床上,巫医解下她手臂上被血染红的布条,看了下,立即将膏药敷在伤口上,“伤口颇深,伤到骨了,要静养好数日了。”

埃克听了瞳孔猛地一缩,拽紧了拳头:究竟是谁?真想把他碎尸万断!

海桑听到,眼泪反射性涌出:难怪那么疼。

“还记不记得抓你的人的样子?”埃克克制着怒意。

海桑点点头:“大概记得……但他们应该是受人指使的。”

“除了那两个人你还见到了其他人?”

海桑点头又摇头,“没见到,只听到了声音,是个女的。”

“女的?”埃克琢磨:单靠声音有点难找,“声音还记得吗?熟不熟悉?”

海桑想了下,当时觉得声音有点像乌娜的,但她又不确定,毕竟当地很多女孩子说话音调蛮相似的。海桑摇了摇头:“不确定,不记得了。”当时她也是挺慌乱的,那个女的又没说几个字。

“能听出年龄多大吗?”

“年轻的……多大不好说。”

巫医把一些膏药之类的药物放在壁架上,“这膏药半日更换一次,如流血多,一日更换两次。这瓶是内服止血丹,还有这些草药,煮水服用,可加速愈合。如果伤口实在疼得厉害,可以吃一颗止疼丸。若无什么事,老夫三日后再来复诊,有事随时叫老夫。”

巫医离开后,埃克轻轻搂着海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海桑心里委屈,但还是安慰说:“我没事了。”

拉吉端来了玉米粥等食物。

埃克让拉吉把止疼丸掺进粥里,海桑制止:“不用了,没那么疼了,我能忍。”虽然不知道他们止疼丸是什么成分,但海桑下意识觉得都是麻痹神经、暂缓疼痛的药物,吃多了怕神经变钝。

海桑边吃东西,埃克边问事情的详细经过。

那两个奴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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