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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已是大中午了,灿烈的阳光穿过红砖砌成的宫墙,透过雾气,一缕缕地洒进了宫中。

各位大臣穿着笨重的朝服,早已汗流浃背。少数身体素质不太行的已经中暑晕倒了,被宫人拖下去了。

覃平暗想这也不是个办法啊,低下头与耿秋耳语道:“耿老头,这也不是个办法啊,在位的可不是什么体恤臣子的人,你快想想怎么办。”

耿秋也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是也不想附和,悄悄揉了揉膝盖:“不如你学学史上的忠臣,以死明志?”

“使不得,使不得,老夫的命是用来造福百姓的,可不是用来给宫瓦朱门添色的。”

一阵风轻轻拂过来,覃平觉得自己又行了,想拉着耿秋聊聊天:“你说说咱这上阳王朝都快亡了,好不容易出了个智勇双全的太子,早夭了。出了个聪颖过人的皇太女,又带着女儿家的优柔寡断,可叹啊。”

语抵罢,用手肘抵了抵身旁的耿秋,渴望他赞同自己这番话。耿秋早已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表示不想理这个白痴。

皇太女那可不是优柔寡断,只怕是还有什么需要从皇室中取得什么东西吧。

想起从前在盛卿那看到的东西,简直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还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少说多做,活的久。

这一跪,直接跪到了黄昏时分。

躺在床上的盛卿自然不知道他们跪了多久,一觉睡到自然醒。

就听说了最后的决断:青枝公主禁闭一月,撤回处罚盛卿的圣旨,盛卿早就料到了卫青枝的处罚不会太重,倒也没特别意外。

转而关注了自己的伤,伤口愈合了不少,用了国师的药就是好,算了算时间,她那好“师傅”也该回来了,又有好戏看了,兴奋的小火苗从眼中一闪而过。

不知道他见到自己会不会很惊讶,又会想出怎么样的法子对自己呢,好期待啊。

时间一转到了第二日中午,盛卿被骄阳和静姝两人架着上了马车,光天化日之下,饶是脸皮厚如盛卿,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刚到府中,便有下人来报,沈熠来了。

“不见。”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沈熠的脚步声。

“你们先退下。”沈熠一进屋子,就吩咐周围的人都退下了。

盛卿也没阻止他,打了个哈欠,道:“你倒是厉害了,还使唤起我的人来了。”

沈熠见无人了,恭敬的跪下了,没回答她的话,说起了正事:“主子,凉夏的线人来报,国师的大弟子已动身前往上阳了。”

“大师兄啊,这可难办了。”说着难办,神色倒没几分为难。

“行了,退下吧,没事别总来我府上,惹人怀疑。”最关键的是,吵到她休息了。

沈熠起身,没急着离开,从长袖中掏出两瓶伤药,温声道:“阿满,国师的药虽好的快,但是有几分毒性,用着疼,用这个吧。”

沈熠走后没多久,临渊就来了,瞧着也没有几天不见的不舍,眉间反倒一股郁色。

盛卿也摸不着头脑,疑惑间,唇上贴了两片冰凉,是临渊的鳞片。

临渊冰冷的嗓音自空气中传来:“吃下去。”

临渊的鳞片直径6~7厘米,盛卿的嘴都没鳞片大,如实答道:“我吃不下,它太大了。”

临渊对比了一下鳞片与盛卿嘴的口径大小,也觉得有些不妥,握紧了放着鳞片的手,干脆利落的掀起了盛卿的衣服,洒在了盛卿的伤口处。

盛卿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已经完成了,盛卿神色复杂,她竟不知道鲛人的鳞片还可以做伤药。

洒完鳞片粉末的鲛人一句话都没和盛卿说,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盛卿总觉得他在与自己赌气,简直莫名其妙。

心大的盛卿不一会就睡了,奇特的香味自窗户缝隙钻进来,盛卿睡的更安稳了些。

身影四处游荡,在床边的小桌子边上停下了,顿住了一会儿,拿起了沈熠送的伤药,离开了盛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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