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是在左边吧。
“嬢嬢，反正都请假了，你今天去挂个号，去做个彩超看看，到时候健健康康陪着女儿去玩。”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秦自白离开那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我发现你挺会举一反三，你怎么学会引动负灵的？”
“那黑色的东西叫负灵吗？我只是觉得我可以，就像拿起一盒牛奶一样，我没有想为什么，就是我可以。她是不是已经去挂号了？”
“是的，在她意识变动的那一瞬间，她的命运就变了，在无数个平行的结局里，你帮她避免掉了最坏的那个。当然，与此同时，你的负灵加强了，你越控制，就会被越黏着。”
“负灵是什么？恶意？死气？”
“都不是，是生命，世界万千存在的一种。”
秦自白的脚步停住，站在一间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黑压压似乎火灾现场完全无法视物的景象，“这些都是负灵吗？”
“......是。这间病房里面是......”
“我知道，这里面是林青衫，我就是来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