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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辩证地看(2 / 3)

,与尸族的争斗正逼迫着学子们迅速成长,军校早不必以刻薄的严规律人。魔法修行者的骄傲,家国主义者的忠诚,这些已然成为人类屹立各种族间最雄厚的资本,驱使着一批批军人无畏前行。

梓卢想,这大概就是人类致胜的法宝吧——野心勃勃又坚韧不拔的集体主义。

梓卢在高学年区停驻,为已逝的和随时准备赴死的灵魂们默哀片刻——尽管男孩哀悼的表情看上去更像鞋子不舒服引起的的愠怒。

但他的确有一种不同于往日的微妙感觉。桠薇耳希森林多雨,苓澋海幽深晦暗,都很少有城邦这样鲜艳热烈的阳光。

人类的住所总是如此温暖,当然,也有某处因为粗心失了大火。

他来帮一个人解决燃眉之急。

于是海水开门,便见这样一棵透明的小树摇曳,站在阳光里。

男孩眨了下灰白色的瞳仁。不是因为要做什么表情才眨眼,也不是带有任何意味或目的,他眨眼就好像只是做了一个精准的动作,甚至像是为了模拟这一过程而故意做的。

但海水仍然觉得梓卢是在大自然里生长的儿女,流露出的都是本能的真情,不存在什么刻意。

她还沉浸在被池野拒绝的疑惑中,没能很好地转换过来情绪。

海水的讶然并不是被拒绝这件事本身,更多的是惊讶于自己对池野的依赖。被挂电话的那一刻,她刚想冲人喊神经病啊谁要去你那里,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是在靠近他。

为什么自己一遇见棘手的事,就会想到去麻烦池野呢?这个人,明明应该是她最大的敌人,知晓着她的秘密的、最需要提防的对象……

好像又因为这样,所以他也最了解自己,让她在这个学校有了一丝知根知底的依靠感。

海水回过神来,试探地冲梓卢问好:“……嗨?”

梓卢仰视她:“我的名字?”

海水确定了这是一个问句,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梓卢呀……不是你吗?”

男孩点头,下眼睑弯起一点弧度来:“是我。”

好像是在表达满意。

梓卢向右手边走了几步,那里有一枝天道乾栽种的柳条。他伸手轻轻抚过上面的枝叶,指尖与叶片接触的地方闪烁着流光。

海水还想揉揉眼睛看清楚些,梓卢却飞快地收回了手。他指了指海水的手腕:“看。”

海水听话地点开自己的叶脉,便见邮箱里躺着一封待查阅的新邮件:

“温馨提示:海水同学,你好,今日缺席年级评级赛的假条已通过学生中心审核。”

海水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哇……哇!!”

她把这消息读了好几遍,可以算得上是欣喜若狂,一扫之前的烦恼。

男孩开口解释道:“我加了你的叶脉。以后需要假条找我,我是校工,可以开。”

……好家伙,这不就是久旱逢甘霖嘛!海水喜上眉梢,就差手舞足蹈了。

梓卢这样过来帮她,不就是在说须来病大校长来帮自己忙吗?

她兴高采烈道:“太谢谢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多亏了你,请帮我感谢校长大人!”

梓卢没解释什么,只是问她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可以看我荡秋千吗?”

有些莫名其妙的请求,但海水倒是从中品出来了点别的意思。她想,梓卢从校长办公室的天台大老远地跑过来,肯定不是只想要她一句轻飘飘的口头感谢。

他可能是想找自己玩一会儿,有点寂寞了。

这种观察和需要耐心的事,海水再擅长不过。她很得意地拍拍自己:“当然可以!你等我一下哦!”说罢便转身回了宿舍。

梓卢便站在门口安静地等。不一会儿,便见海水身上披着件外套,抬着一把摇椅,慢吞吞地往外挪。

她把那椅子摆在田圃旁边的平整处,又规规矩矩地坐下来,手揣在袖子里,整个人像个毛线球。球上面缝了两个歪扭的扣子,是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它们鬼鬼祟祟,因为形状的缘故略显无神,但被主人用心地命令着,所以正在集中而专心地注视。

下午的阳光是不肯止的残烛,却也是最炽热的鸿蒙。

梓卢这么想着,又一挥臂,柳条便顺着所指的方向飞速生长起来。外表包裹的茎衣飞速剥落,重建起了更加坚韧的枝干,犹如回春。

眨眼间,男孩便已经坐上了拔地而起的秋千,高高摆荡。

风带着植株们飘摇,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海水托着下巴看他,突然有点不敢眨眼,好像眼皮一开一合间,一身白衣的男孩就要变身振翅的飞鸟,离地而去了。

但这摆荡间的动作太过优美。海水是个贪恋视觉享受的,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陪他,居然还真的从日头高照看到了月牙初升。

梓卢从秋千上下来,顷刻间,一切又恢复如初。

男孩说了一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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