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交锋(2 / 3)

是她兄长一手训练。

见她不欲多言,明傅瑾也没再逗趣,只是走之前又多留心看了一眼。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狼崽在扑玩几只雪球,眸子圆润很是清澈,很难与凶残的狼联系起来。

中厅刚好摆上最后一盘花糕,刚出炉灶的菜肴还冒着热气,十分勾人食欲。

也许是看到了兄长亲手勾画的花灯,又或许是今日府中难得热闹,卫云远心情莫名的好,自顾倒完一杯花雕酒后才想起来问,“喂,明傅瑾,你能喝酒吗?”

明傅瑾意外地挑了一一下眉梢,看着她有条不紊已经倒酒的动作,淡然失笑,“能喝。”

不知是不是武将自身的豪气,瞧见她倒酒的举动,明傅瑾有些荒唐地觉得拿这种小酒杯喝反倒委屈了。

都说酒不醉人自醉,他还没开始喝就已经开始昏头了。

可惜两人的对酌没有如约而至,突如其来的访客打得卫云远措手不及。

以致于她刚放下那杯酒,来人已至门前,“云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来人满身风雪,玄色大鳌在夜里像一团黑墨,而手里扬起的那一吊酒壶和两只鲜肥的野兔是登门拜礼。

“武宁城特供马奶酒,落锋山的野兔。咱们老侯爷养的野兔子真肥,猎了两只尝尝味。顺道给他老人家拜了年。”

他站在门前张扬地笑着说话,就像光阴一下子回到塞外的那扇城门前,在众目睽睽下肆意妄为丢过来一袋酒。

卫云远眨着酸涩的眼睛,眼前逐渐泛起了水雾又被压制,震惊地看到他一步步走过来,风尘仆仆带有边关硝烟气息,“你怎么回来了?!齐佰盛!”

“回来述职。”齐佰盛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在一旁伺候的大管家,临手时又把酒放到了桌上,“这两壶酒今夜就开了,不醉不归。”

他一边解下大鳌,一边瞧见卫云远呆若木鸡的神情,顿时失笑,“怎么,不认识我了?还是不欢迎我来啊?”

卫云远盯着他看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瞎说什么话。你来,侯府自然欢迎。”

只是许久未见,齐佰盛满身疲倦,面上靠眉骨处又多了一条伤疤,看起来有点吓人。可那双眼睛依旧神采奕奕,里面含有光和她的身影。

他只身前来不带一兵一卒,可见大军还未至帝京城关。

大铭朝年关朝会腊月二十六,之后便正式闭朝休沐直到来年的正月初七。远驻边关的将领会在闭朝前领命回帝京述职,禀告边关军务并受皇帝恩赏。

这种差事一般都是主帅亲自前来,早几年是她爹。如今齐佰盛领兵回来述职,难不成边关战事又吃紧了?主帅脱不开身?

卫云远暗自心想,面上显露几分思虑,但在收到齐佰盛安抚的眼神后,顿时平静下来。他既然能领命回来,自然知晓边关之事,明日一问便知。

“我可没瞎说啊。”齐佰盛大大方方就坐,毫不客气地揭开酒壶的腊封,酒香浓烈扑鼻而来,“往年过来,准要和侯爷下一局,赢了才能上桌。那几年,我可没少挨罚哟。”

“啧啧,这酒闻着就烈。”齐佰盛朝一旁的大管家道,“刘叔,拿几个白碗过来。边关的酒,拿碗喝才够劲。”

大管家乐见其成,有心促热闹,连忙吩咐下人去拿碗。

卫云远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使唤人,“侯府的人,我看你使唤得挺顺溜啊。”

“嗐,一家人怎说两家话?”齐佰盛笑道,“咱们过命的交情,还讲究这些?”

接着,他似乎才注意到一旁沉默不语,默默观望的明傅瑾,顿时讶然道,“这位便是新晋的侯夫人吧?失敬失敬,在下一介武夫,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夫人莫要生气。”

明傅瑾微微蹙了眉,复又舒展一笑,“这位将军说笑了。将军威武之躯,保家卫国乃是朝中重臣。论起得罪,也该是妾身的错,对吧?侯爷?”

忙着偷酒喝的卫云远还没来得及搭话,就被齐佰盛截了话头,“夫人说得对,是我狭隘。不过,夫人怎知在下是将军?难不成夫人认识末将?”

这话里藏锋,明傅瑾一时也不知对方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看在卫云远的面子上,按耐住了,“哦,侯爷曾与妾身提及过,久仰大名。当时倾佩将军风姿,如今终是得以一见。”

“哈哈哈,”齐佰盛笑道,“夫人谬赞。云远能得夫人镇后宅,可谓是天赐机缘,占了半分厚福啊。”

明傅瑾挑了眉,颔首道歉,“将军言之有理,也望这天赐机缘能落到将军头上,圆了帝京闺中女子的美梦。”

彼此间的暗潮汹涌和针锋相对,连神经大条的卫云远都能察觉出来,“行了啊。酒都倒好了,你俩还要等我亲自灌吗?!”

齐佰盛闻言,率先端起碗,朝明傅瑾敬酒,“末将夜中登门拜礼,未带薄礼,初见夫人不成敬意。我自罚一碗。”说完自顾干完了一碗马奶酒,“夫人随意。”

明傅瑾收到了对方挑衅的眼神,心中顿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