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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难为12(2 / 3)

太乖又有存在感,让人没法不理他。应今稚给少年一瓶清毒丸,叮嘱两人一熊:“等我回来。”

舒光霁看药瓶,又看看应今稚,情不自禁的雀跃。他握紧手中剑,请求道:“我…同去。”

“我也一样!”阙水珍猜也猜得到,师娘的架势是想独自面对。掌门师父需要解释今日的风波,阙水珍想出一份力,决不能让卢涛他们颠倒黑白。

滚滚丢下满地吃的,憨憨抱住应今稚双腿:“嗯嗯。”

应今稚头疼:“别撒娇。”舒光霁把坊川派当作家,所有人的不信任,会深深刺痛他敏感的内心。青葱少年还是笑起来好看。

“好好呆着。”女人冷下脸高不可攀,周身气息冰冻三尺,违逆她的后果不敢想象。

滚滚默默收回爪子,阙水珍缩了缩脖子,第一次见应今稚凶他们。舒光霁垂下眸子,如同一座落满积雪的雕像沉默无声。

……

雨后清新,淡淡的泥土气息。青衣男人坐在秋园的亭子饮酒,没人知晓他回来。

应今稚轻轻一跃进院子,立在白梅树下:“傅亮是谁杀的?”

“娘子何意,不是舒光霁失手害死了傅亮?”彦绥讶异、哀伤,放下酒杯,“傅亮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太过心高气傲。”

应今稚不为所动:“傅亮没有利用价值,你就杀了他。”

“原来,娘子这样看我?”彦绥摇头叹息,缓步走向应今稚,“那一夜,娘子失信了,我一直在等你。”

言而无信的疯子,居然要求她守诺送解药。应今稚冷笑出声:“我会不知道你本性?不是没死么。”

彦绥舒展眉头,笑得人畜无害,脑回路清奇:“娘子果然舍不得我死,特地回来看我。”

应今稚:嗯?

彦绥拉起应今稚的手,痛定思痛:“这几日,为夫想了很多。娘子对我误会太深。我从未有害人之举,舒光霁也没有表面的无害。娘子,别被他人一面之词蒙蔽。”

“是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见你,是想杀你。”应今稚掐紧男人脖颈,压上梅花树加重力道,“针对一个孩子,你太丧心病狂了。”

纷纷扬扬纯白花瓣飘落,犹如一场清冷冬雪,香气逼人。“杀我没那么容易。”彦绥掰开应今稚的手,呛咳发笑。男人拾取女人发间的花瓣在鼻尖轻嗅,狡猾的愉悦挂上眉梢:“日日夜夜留在我身边,才能琢磨杀死我的法子啊。”

疯子无时不刻散发变.态气息。应今稚狠狠甩开手,没中他的圈套:“我有更好的办法。你不怕死。天下第一的伪君子唯独怕身败名裂,万人唾骂,众叛亲离。”

兵不血刃,杀人诛心。

彦绥温柔笑意加深,溢出无良邪气:“娘子尽管去说。听信一个,我杀一个。”

应今稚挑眉:“你能杀尽天下人?”

“人云亦云。天下人信你,还是信我?”彦绥夹着梅花花瓣拂过下唇,他微微一笑,“或许,我只用掌控你在意人的生死。比如,舒光霁,阙水珍…”

“我谁也不在意。他们对我有利用价值,不是无可替代。”应今稚下颌微抬,“妨碍我,我不介意给掌门一个惊喜。”

“你敢!”彦绥抬手抓女人,无数银针飞来,原本所在的脚下扎成了马蜂窝。

应今稚立在墙上裙摆飘扬,高傲不凡:“有何不敢,有种杀了你亲爹吧。”

“我爹,也是你公公。”彦绥叹气,费心费力养出个活祖宗,天天踩在他头上。男人快如一阵疾风,扣住应今稚纤细的腰肢,“应今稚,我准你离开了?”

应今稚二话不说和男人打起来,招招下死手闹出动静。院墙上,彦绥应了几招感觉不对劲,立刻看向黑夜里的山林。

一个黑影迎上来挡在应今稚面前,寒剑横在两人之间:“师父不要!”

彦绥收回手,身长玉立的君子风范,面带微笑与不解:“小霁,你在做什么?我与你师娘在切磋武艺。”

“抱歉,师父,师娘。”舒光霁指尖发颤,身体僵硬。为了不被察觉,他离得很远。眼见应今稚差点受伤,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站在了两人之间。少年不敢回头,不知该如何收场。

应今稚拍上舒光霁肩头,没有预想的责怪:“没事,你回去。”

眼前是敬重的师父,身后是有恩情的师娘。少年进退两难,拱手道:“弟子剑术有些困惑,望师父解答。”

彦绥笑容不变:“好啊。不过,你当务之急,是洗刷傅亮之死的嫌疑吧。”

“什么!”舒光霁难以置信,傅师兄死了?

“他的死,与你无关。”来不及赶舒光霁走,应今稚一句话定少年的心。她朗声道,“在坊川派的人都有嫌疑。傅亮死时,舒光霁与我和阙水珍一起。彦绥,谁能给你证明?”

彦绥不紧不慢,“娘子,怀疑也要有证据。”

“你向掌门解释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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