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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画(1 / 2)

京都微雨,厚云压空。

不知道是哪个府宅的下人,抬着已经断了气的盛装女子,随意的丢在了京都最大的花楼,如愿楼门口。

老鸨站在门口嫌晦气,赶紧叫下人拖走埋了去,看着念儿血肉模糊的身体,嘟囔着,“这念儿,也是命苦,这可怪不得我这做娘的,哎……”

如愿楼外的百姓们举着油纸伞匆匆赶路,睨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心中讶异,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一日三餐都忙不过来,当今皇上都不管,平头百姓管的到谁?

天空亦是灰蒙蒙的,毫无快要新年的样子,不晓得是不是苍天可怜那姑娘,竟然下起了暴雨,一下就是一天一夜。

林书俊还未放年假,现在还在张宅,张显昕先生看见林书俊,笑开了颜,他大抵是知道了冬猎的事情。

“书俊春闱,进士出身应该没问题。”张显昕说道。

林书俊回说,“不敢如此肯定。”

张显昕摇头说,“诶,怎么如此谦虚,老夫还能看错不成,你的文章我可是给你批阅了千百次。”

林书俊不说话。

张显昕见林书俊话少,“你这孩子,从小就言语迟,不喜多说。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去了官场,言语唠叨也不好,这样,今天你先回去吧,课业可不能落下。”

林书俊行学生礼,“是的,先生。书俊先走了。”

林书俊走在张宅回廊,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回廊上正有两个学子在讨论什么,林书俊真是不想多听,可还是听到了……

“你知道不,淮南王萧晟,打死了如愿楼的头牌,念儿……”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这淮南王太残暴了,陛下竟然也不管……”

林书俊就听到这么多,便走远了去,不过也够了,无非是些八卦,心里琢磨,淮南王?不就是京都最大的异姓王萧晟,这般身份,若是不离经叛道些,恐早就被陛下赐死了……

林书俊今日也不骑马了,因为他觉得骑马打着伞,嗯,实在是有些奇怪,就把马留在张宅了,走回去吧。

谁知道在张宅门口,等到了乔乔,乔沐晨一见林书俊就挥着手跑过来,“阿俊,今日我怕你没带伞,我知道你不爱下雨骑马,所以特地来给你送伞的!”

林书俊心里说,傻货,我怎么可能没伞用。“还是乔乔记挂我,走吧,回去!”

乔沐晨重重点头,“阿俊说啥就是啥!”

两人并肩一起慢行在雨中,说说笑笑,很是自在,这远路,到也不觉得远……

到了林宅小院,林书俊进了房间,拿来一条擦脸的巾布递给乔沐晨,看她腰间空空,“我送你的玉珏不喜欢吗?怎么不戴身上?”

乔沐晨低头又抬起,从香囊里拿出那块紫玉,“我怕弄脏弄坏了,所以都放在香囊里。”

林书俊叹气,无奈的说,“你尽管佩着,脏了我给你打磨就是了,坏了我再给你雕,对乔乔好,任何时候都可以!”

乔乔听完了阿俊的承诺,开心的把玉珏系在腰间,一脸豪气的说,“我们阿俊最是对我好,说话可得算话!”

林书俊斜睨着她说,“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对你还食言过吗?傻货!”

乔沐晨佯装生气,“就不能给我起个可爱一些的别名吗?老是傻货傻货的。”

林书俊笑的开怀,“不叫了不叫了,还是乔乔动听又悦耳。”

乔沐晨跟着林书俊去了小书房,见阿俊在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古画,也走过去细看起来,林书俊试探说,“乔乔可知,这幅古画有什么来历?”

乔乔闻着房间里的檀香,一字一句的将品鉴说了出来,“这是先朝陈世生先生画的简化版江山图,陈世生先生一生报效朝廷,无奈,最后被奸人所坑害,辞官归隐,这画作虽不是很精细,但是也算的上佳作一幅了。”

林书俊拍掌赞道,“不愧是乔侍郎的嫡女,这眼光,这品鉴功夫,是最顶尖的!”

乔乔无奈的说,“阿俊你如何得来的这古画?”

林书俊顿了顿,他并不想告诉乔乔这画的来历,胡诌道,“古画馆里买的,老板便宜卖了。”

乔乔也不多想,“这画,如果不是随笔,估计你也买不起。”

林书俊听了,面子有些挂不住,“乔乔怎么知道这画是随笔?”

乔乔翻了个白眼说,“你没看见上面古语写着,某年某月某日随手画之吗?算了。你也看不懂古语。”

“乔乔是品鉴大师,我哪敢班门弄斧,我自然知道你精通字画古籍品鉴的。”林书俊有些小委屈。

“哼,我总要有一样比你强啊,不然还不被你看扁了。”乔沐晨扬眉吐气道,“好啦,阿俊,我先回家去了,你自己玩吧。”

林书俊双手作揖送道,“恭送乔乔!”

乔沐晨随便摆摆手,很是骄傲的出了院子。

林书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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