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脑袋认真看着她。
“废话，自然是真话。”荼荼目光下垂，不敢和他的灼灼目光对视。
“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做梦都想。”东方青鱼道。
“真的？”荼荼喜道。
“如果撒谎，让我明天早上硬不起来。”东方青鱼道，对男人来说，这可是最狠的毒誓了。
“讨厌，又耍流氓。”荼荼红着脸看了一眼浴室，担心在里面洗涮的小钰听见。两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小钰关着门，哪里听得见。
“耍流氓证明我喜欢你，你见过那个男人会对不喜欢的人耍流氓吗？”东方青鱼一点都不在意，同样是耍流氓，不同的人嘴巴里面说出来的含义是截然不同的。
有的是骂人，有的是撒娇，还有的是勾引。东方青鱼很喜欢遇上最后一种，不够他差了蔡柕的一副好相貌。
“你和你的女朋友分手吧，我做你的女朋友。”荼荼冷不丁道。
“呃——”东方青鱼一下子卡主了。
“怎么？不愿意？”荼荼的声音冷下来了，笑容不知不觉消失。
“我……做不到。”犹豫了一下，东方青鱼还是说出来了，话出口，他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泄掉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荼荼冷冷地盯着他，一时间，房间里面沉默无比。
“荼荼，不早了，赶紧洗漱睡觉，别吃了，不然明天又起不来，等一下又叫游玩的时间不够，那就怪不得别人了。”小钰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把脸上的面膜撕掉，丢进垃圾篓。
“怎么可能，我就算再晚睡觉，也起得来，也就青鱼这头懒猪起不来。”荼荼嘴上说的硬气，人却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东方青鱼翻了翻白眼，这么又扯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