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可以吗？”
赵云澜道：“可以。”
“不过……可以可以给我签在指定的地方。比如我的人物卡牌上。”
“可以，到时候你给我就行了。”
“一共十张。”
“十张？这么多？我以为一张呢。”
“不行吗？”赵云澜小心翼翼地问。
“我可以加钱。”
顾愿道：“这不是加钱的问题，主要是卿烟姐这个人很难搞的，让她写一个签名就已经很费劲了。”
“两万可以吗？”赵云澜憨憨地问。
顾愿犹豫：“这个……”
“三万可以吗？”
顾愿心动了，他刚准备答应。
“五万，不能再多了，这是我这个月的一半零花钱。”
“成交。”顾愿回复。
“待会下课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赵云澜十分开心，她露出微笑。
结束纸条对话，两人安静听课。
不一会儿就下课了。
顾愿拿出手机来，准备扫赵云澜的二维码加她的好友。
“顾愿，跟我来。”讲台上的萧妃雪喊道。
“我领你去办公室拿新课本。”
“等我回来再说吧。”顾愿小声对赵云澜道。
“嗯。”
赵云澜收起了手机，她悄悄地把顾愿的笔记本拿到自己面前，看起顾愿写的东西。
顾愿起身离开座位，跟着萧妃雪前往办公室。
萧妃雪等顾愿追上自己，她面色严肃起来。
“顾愿啊，你怎么不好好上课啊？是我讲的不好听吗？”
“没，没有啊，我有认真听。”顾愿有些慌张，看来站在讲台上，老师真的是什么都看得出来。
“撒谎！”萧妃雪呵斥道。
“我都看到了，你跟赵云澜在纸条上写什么东西。”
“赵云澜可是我们班的第一名，也是年级第一名，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怎么你一来她就不好好上课了？你这样可不行啊，要是赵云澜成绩下滑了怎么办？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萧老师，对不起，我错了。”顾愿赶紧道歉。
“知错就好。”
“以后可千万不要在课堂上干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了。”
“你们在纸条上写什么了？”萧妃雪问道。
顾愿撒谎道：“赵同学跟我说她会关照我的。”
“我说我会多向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