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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1 / 3)

“什么?!”她身旁的姑母大叫起来,“新婚第二夜便去偏房?!”

老夫人装模作样拉了拉她,摆出个和事佬的劝架姿态来。“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说罢还要上前两步来关心她,融融虽对自己长年累月锤炼出的演技颇有自信,却也担心在这样的人精面前露怯,便起身装作不适地猛烈咳嗽起来。

那些人果然脚下一滞,有些忌惮地收了回去。寒月适时叫人搬来椅子,隔着一些距离坐下了。

时竞笑着看她们做戏,上前两步自然地坐在融融身边。融融因两人的距离心中打鼓,面上一团红热反而更像是风寒后的状况了。

“回母亲,昨夜并没有与夫人别居。”

沉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时竞身上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盈盈围绕在她身周,梅花清冽的香气后面还带着一股清甜气味,怪熟悉的。

融融思索着这股味道,抬头撞见时竞脸上没有一点心虚与躲闪,心里又默默揶揄了他一顿。

老夫人听见他的话脸上露出惊讶来,转瞬又像是早已了然一般拍了拍姑母的掌心。

“你看,我早说了。三哥儿放着几家豪门不要,偏要娶陶娘子,定然是两情相悦。怎可能在新婚第二夜就分房而居嘛……”

她转过脸来,有些责怪地说道,“三哥儿也真是的,成婚了也毛毛躁躁。现下你倒是生龙活虎,陶娘子要受风寒折磨了……”

姑母听她这番话,一个激灵反应过什么来一般,奇怪道,“陶娘子病得如此严重,你身子也不是怎得好三天两头称病,现下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融融没想到还能打这么一招,有些慌乱地抬头看向时竞。他倒是镇定自若,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一下。

“自是一些不可言说的缘由。”他淡淡吐出这几个字,伸手虚拢住融融的肩膀。

“能有什么缘由——还……”姑母嚷嚷着忽地停下了。

看看面前的男子笑而不语,衣衫凌乱,发髻松散,与平常的端庄模样相距甚远;再瞧瞧旁边的女子,面色红润,眼神躲闪。

“莫不是——”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些确实不好言说,连忙用手帕掩住自己的嘴巴,表情甚至有些惶恐。

融融心里偷笑,心说时竞这招绝。面前这一个个自诩为长辈,也不好意思插手这样的事情。

“三……三妹妹起身说了这么久的话,一、一定有些累了!不如母亲,咱们还是不要再打扰了……”

说话人融融看着眼生,想了好久才记起来是二公子时威的夫人孙娘子。昨日在厅上向她投来不少次同情的眼光。也不知是她长相寡淡还是总是紧蹙着眉头、歪着脖子,孙娘子看起来就像是是受到惊吓的兔子。

老夫人只是转了转脑袋,孙娘子便禁口不言,低下头去。

“既然如此,陶娘子就多休息。”老夫人站起身来,又瞥了一眼旁边的时竞,说道。

“夫人生病了就精心照料着,三哥儿寻日里就不注重自己的身子骨,可不能叫夫人再受委屈了。你父亲那里我回去劝说几句,这几日就好好陪着夫人吧。”

时竞含笑点点头,两人目送着一大群人鱼贯出门而去,房内的气压都轻松了不少。

孙娘子留在最后,抬抬脚又放下,似在犹豫什么。她皱着眉头,嘴唇轻抿,似是有话在嘴边。

纠结许久,瞧见人走远也不得不开口。

“小……小心狸儿。”

她瞥了一眼桌子下躲藏的两个小家伙后,似乎意有所指,却又不敢全盘托出。只能吐出这么几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融融一头雾水,抬头看看身边的时竞也是眉头紧皱,全然不知其所云的表情。

“喵呜——”小安见人走了便抖抖身上的灰尘,轻松一跃就挤进两人中间。肉肉也趴在床边,吐着舌头看向融融,期待她将它抱起来。

腰间突然出现的小家伙让融融这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已经有些突破盟友的界限,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讲肉肉抱起来,往一旁挪挪拉开距离喘口气。

只是时竞身上的味道属实令人在意,直到肉肉贴近她鼻子的那一刻才恍然大悟。

恰逢此时,女使前来禀告那不成器的笨蛋缘来捧着玉冠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找时竞。他脸上有些无奈和尴尬,朝融融点了点头示意,便抱着小安出去了。

“寒月!”天赐良机,融融连忙向不远处搭理花瓶的女使招了招手。

“怎么啦?”

融融将人拉下来,有些忌惮的模样,低声道,“你昨夜给他送去的药膏是长什么样子?”

寒月虽然不理解她为何要低着嗓子说话,但也不由自主地降低了音量。

“就是您柜子里白色的瓷瓶啊。”

“瓷瓶——”融融转了转眼珠,又问,“大概多大?”

寒月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她伸出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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