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好家伙都捏红了。
她轻轻甩了甩手,对帝尘道:“我还是回凝华院吧,留在圣主的院子里算怎么回事,名不正言不顺的,回头让人传了闲话出去,对谁都不好。”
话落,已经掀了被子,就要起身下床。
帝尘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一件女式披风搭在元昭的肩头,还细心地系了带子。
然后,弯腰取过地上准备好的鞋袜,亲自动手给元昭穿好。
整个过程下来,动作自然流畅,看得元昭一阵恍惚。
而一旁的南墨则是看得一脸惊悚。
心想,这还是他那个高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主吗?这是被夺舍了吗?
无视众人吃惊的眼神,他伸手扶过元昭的手臂,柔声问:“要本圣主背你过去吗?”
元昭的脸毫无征兆的红了。
摇摇头,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用。”
但帝尘还是固执地扶着她的手臂,将人安全的送了回去。
从头到尾巧妙地没让南木槿和韫玉这两个碍眼的家伙,碰到元昭一下。
但是看着尾巴似的亦趋亦步跟在元昭身后的两人,帝尘还是头疼的皱眉,在想怎么才能将这两个家伙打发出凝华院,离他的昭儿远远的。
当然,元昭对他的这些小心思一无所知,只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看这个突然对自己无比热情的帝尘。
有了和南墨一样的怀疑:难不成这家伙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