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我们动手。”
王凌波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只要让前线僵持下去，一方面让北明投鼠忌器，一方面还能削弱顺皇的威望。
见众人同意自己的建议，赵子安面色恭敬继续说道：“至于什么时间动手，该如何动手，一切由大人决断。”
不愧是财团出身，心眼子就是多。
王凌波瞅了一眼面色恭敬的赵子安，内心冷笑，还真应了那句话，见小利而惜身。
如果计划实施，张昌洪的死绝对要像意外，至少不能让人联想到财团。
但弑君就是弑君，赵子安担心出什么纰漏背上弑君的名头，这才表面恭敬一切由王凌波决断。
王凌波也不是吃素的，端起桌上的茶抿了抿，不急不缓道：“决断事小，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今日坐在这里的谁都跑不掉的，小赵啊，你不会以为败露之后，天下舆论只骂我王凌波，不骂你赵子安吧？”
说着说着，王凌波还分别看了看吴显兴和李伟杰。
赵子安笑容一僵，接着迅速恢复拱拱手道：“大人说的哪里话，今日之后，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过此等大事需要王大人这样果决聪慧之人领头，我等一切听从王大人的安排。”
赵子安这是变相服软，吴李二人也不是蠢蛋，齐声拱手道：“一切凭王大人决断。”
王凌波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喝着茶，足足五分钟后才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牛满仓真的忠于皇室吗？”
听到王凌波的提醒，三人面面相觑。
牛满仓的自私在大顺是出了名的，他只忠于他自己，站队顺皇也只是为了对抗财团，最重要的一点，牛满仓要对北明复仇，这一点只有顺皇能保证。
“大人，你是说牛满仓会站在我们这边？”吴显兴急吼吼问道。
“所谓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价码不够”王凌波放下茶碗，轻飘飘说道。
掌控大顺金融的王凌波，显然对人性的研究足够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