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待到凌晨3点，我差点就住公司了。”
顾以晓细细一看，发现lily眼下果然有粉底遮掩黑眼圈的痕迹，有些心疼。
“辛苦你了，今天就给你报仇。”顾以晓嬉笑道。
lily瞪圆了眼睛，眼袋像是要掉到地上。
“你拿下光威的订单了？”
顾以晓晃晃手里的牛皮纸袋，眨眨眼。
“顾姐，你太牛了，跟我们竞争的可是业内顶尖的耀腾啊，你能从他们嘴里抢食，我就知道我没跟错人。”
“哪里，没有正面竞争，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到了34层，电梯门打开，顾以晓的目光和江若暖撞了个正着。
她正操着尖利的嗓音对着员工训话。
lily看到江若暖，闪身下了电梯，她不想一大早就去触她这个霉头。
顾以晓眉眼一弯，招招手，做了个拜拜的口型，按下关门键，她要去法务部对接合同的细则。
江若暖正在气头上，又看见顾以晓这一出，表情更加狰狞了。
但顾以晓可不管她，电梯已经上行了。
江若暖叉腰走到lily的工位，厉声道：“她要去哪？”
lily双手一摊，表示不知道。
“她刚刚没跟你说？”
lily呆呆地摇头。
“你哄鬼呢？！”
江若暖声音突然一大，尖利刺耳，几乎要刺透lily的耳膜：
lily委屈地揉揉耳朵，顾姐刚刚就是没说她要去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