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师,猴子他说胡话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有句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侯亮平这种就属于猪队友,救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相对于侯亮平,陈海就聪明多了。
怎奈,陈海在后面填坑,侯亮平还在前面挖坑。
“我没有说胡话,我说的句句都是发自肺腑,发自内心。”
“陈海,你也是革命者的后代,怎么这么软蛋。”
“陈叔叔何等铮铮铁骨,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味了。我鄙视你!”
侯亮平显然是上头了,开启了无差别攻击。
陈海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你他妈的猴脑子进水了。
老子在帮你,你他妈鄙视我!
要不是看在咱们两家的关系,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这摊子破事。
虽然陈海心中有气,也想过由着侯亮平胡闹,闹他个大闹天宫、翻天覆地,将来被压在五指山下倒霉,也怪不得别人;但是让他见死不救,他还真做不出来这种没义气的事情。
生怕再由着侯亮平胡闹下去,事情会越发严重,甚至不可收拾。
陈海在这一刻给祁同伟使了个眼神,仿佛在说:老学长,上来搭把手,帮我将侯亮平架出去。
祁同伟显然也读懂了陈海的眼神。
待到祁同伟来到侯亮平左手边以后,甚至两手架住了侯亮平的胳膊,陈海冲着梁璐点了一下头:“梁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回去了。我们带侯亮平去医务室,看样子他发烧烧的不轻。”
说完,不等梁璐回话,也不等侯亮平认同;陈海跟祁同伟一边一个,怎么将侯亮平架过来的,就怎么将他架了回去。
“梁老师、刘老师、陆老师,我也先回去了。”
还在梁璐办公室的孙连成打了声招呼,也跟着跑了出去,当然,临了,他没忘了将房门带上。
“啊!”
待到孙连成一行人离开以后。
梁璐彻底陷入癫狂状态,跟所有发了疯的女人一样,有气没处撒的梁璐冲着自己的头皮又抓又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梁璐,你没事吧!”
“梁璐,咱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别因为一个臭猴子而气坏了身体。”
陆小曼、刘楚晴上前安慰。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俩好闺蜜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原本发了疯的梁璐,在这一刻稍稍冷静下来,不再冲着自己的头发又挠又抓,也不发疯的啊啊大叫了,而是目光凶狠的抬起头,盯着房门所在。
这一刻,披头散发的梁璐跟咒怨里的贞子有的一比。
…………
教师楼外。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陈海、祁学长,你们架着我干什么?”
直到这一刻,侯亮平仍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其实也难怪,像他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朵,遇到事情那就是一股脑子的冲锋,根本不考虑其他;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撞了南墙那也能将南墙给撞倒。
谁让他爹侯春来是司法厅厅长呢。
有棵大树在身后遮风挡雨。
只不过,这一次,他撞的不是南墙,而是梁。
梁能随便撞嘛。
屋全靠梁撑着,梁砸下来,整个屋也就倒了,到时候人在屋里直接就能给活埋了。
“猴子,你还胡闹。”
“陈海,刚刚我就想说你。我胡闹?我怎么胡闹了?我这叫替天行道!”
挺胸昂头的侯亮平光棍着呢。
“不愧是司法厅厅长的儿子,侯叔叔为官刚正不阿,作为侯厅长的儿子,猴子也是铁骨铮铮。”
虽然之前孙连成给侯亮平用了阴计阳恩局,表现的处处为侯亮平着想的样子;而侯亮平的精力也成功被孙连成转移到梁璐身上。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侯亮平属于发猴疯状态,在劝他胳膊不要跟大腿较劲,就会起到反效果。
顺势而为,进行捧杀,这样就能让侯亮平心里痛快了,还能让猴在坑里继续作死。
“听听!听听!陈海,你听听!”
侯亮平激动地那叫一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陈海:我听啥听。
“人间正道还得是咱们孙学长。”说这话的时候,侯亮平拉着孙连成的手,“知己啊!知己啊!”
“孙学长,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陈海话刚说完。
都不由孙连成开口了,侯亮平主动维护起孙连成:“孙学长这怎么能说是添乱呢!说到添乱,你陈海才是添乱的那一个。”
“我…………”陈海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那叫一个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