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隔窗看着沙发方向好像无人了。
一脸喜色开了别墅门。
迎面看到傻站在沙发一边的小宋太太。
“咦?太太,你没跟着上楼吗?”
张婶一脸奇怪。
听到张婶的声音,赵青青闻言回过神。
一如既往轻声道:
“先生要休息,我在楼下坐会儿。”
“这样啊……”
好可惜哟!
按她之前瞧小宋先生和太太“腿”抱一起的画面,张婶还以为俩人早一路抱到二楼“天雷勾动地火”了。
这事,通常男人忍不住的。
小宋先生可真能“忍”啊……
“……”
张婶遗憾地提着菜篮子进厨房,准备提前处理晚上食材了。
她今天在超市买了只大鳖鱼,处理起可麻烦了。宋老爷子私下让她尽可给小宋先生做些“大补”的。
她张婶倒是一身手艺,就是怕小宋先生这样补下去,又坚持着忍……
忍啊忍的……
很伤身的。
……
见张婶去厨房忙活了。
赵青青也呆呆转身,坐在之前宋漠臣坐过的那张丝绒长沙发上。
就坐在他坐的位置隔壁,好似俩人也曾这样近距离靠坐在一起过。
“……”
赵青青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色。
下午四点不到,外头阳光正好,入秋的风轻轻吹着窗外那株她时不时去浇一遍水的青绿垂柳。
听说是宋老爷子在买下这栋带院别墅后亲自种下的。
经过十年成长,成了大树。
宋漠臣就好比那棵树,而她则是那隔窗看树的人。
那树永远只会自顾自成长,不屑去看站在树边仰望着它的人。
【怎么?赵青青,你不会真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吧……】
【咱俩是契约夫妻啊……签过合同的,你不会把我这个金主当成真的‘丈夫’了吧?】
【赵青青,你期待过我对你怎样?】
宋漠臣的三连问还在她脑中、心口盘旋。
压得赵青青心口快透不过气。
一股湿气自眼底蔓延,逐渐模糊了赵青青视野。
她本能起身去了一楼洗手间,锁了门。
任着眼泪在门后世界簌簌而下。
“……”
赵青青也想让自己争气些。
别像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总眼巴巴守着。
可她啊……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