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神色，季以柠双眸颤了颤，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奔涌而出。
她垂下眸，苦笑，“可是……你或许有一天会发现，我并不值得你这样。”
“不会有那一天。”
沈肆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和她对视，“我喜欢你，所以无论我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也没有值不值得，因为是我自愿的。”
季以柠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下意识别开眼，不敢跟他炙热的双眸对视。
“以柠，为什么你不愿意勇敢一点？”
他不是沈晏之，他只要认定了她，就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季以柠闭了闭眼，心里满是酸涩。
她也想勇敢，也想毫无保留地爱沈肆。
可她已经过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年纪，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天真，觉得爱能克服万难。
爱情对她来说，早就是不敢奢望的东西。
可沈肆这些话，却让她隐隐有种冲动，重新毫无保留地爱一个人的冲动。
见她神色间都是惶然和无措，沈肆也不想再逼她，直接将她拉入怀中。
“现在不行也没事，我可以等。”
季以柠伸手抱住他的腰，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虽然她不爱沈晏之了，但沈晏之出轨对她造成的伤害还在，她不敢再轻易付出真心，因为她怕再受一次伤害。
“我没有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做的不够好。”
季以柠摇了摇头，眼泪差点滚落，“没有，你做的很好了。
是她太过怯懦，怕受伤，也怕他了解真实的自己后，发现她不过如此，跟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