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催趱!”
但是,
李维格弯腰抱拳:“我会说服盛左堂,使德国工程师轮流执教,费用一概有煤铁厂出。”
李维格:“……”
赵传薪忽然问:“李兄,那吕贝尔的薪资和詹老哥比如何?”
但是在场三人身躯都不由得一震。
等他们走远,赵传薪拍拍呆呆的赵一仙肩膀:“一仙,放弃吧,论美貌,论才华,论人格魅力,你此生都不及赵某人万一。看,又省了一大笔银子,还不必为难当一个双标狗。呵,这就是智慧人生三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好诗好诗。”
但赵传薪的话,绝对是有力度的。
李维格为难说:“我聘请的德国卢森堡工匠吕贝尔任总工程师,他倒是带来一批欧洲的工程师来汉工作。但有两个为难处,其一,德国工程师薪资较高;其二,德国工程师敝帚自珍,轻易不肯教华人工程技术……”
詹天佑笑了笑:“生命有长短,命运有沉升,赵传薪其人之重,可称为中国之光荣!”
两人点点头,但表情疑惑。
这很赵传薪。
李维格苦笑:“高出一截。”
至于其它的,去他妈的吧!
爱咋滴咋地,列强死不死的,关他们什么事?
此时的《申报》还没变味,记者比国内大多数报纸都要专业,会认真严肃的到现场调查,上位者经济之需、小民稼穑之苦,无所不容,包罗万象。
但是詹天佑还是毅然决然为国效力。
因为赵传薪确实是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主!
接下来的话,两人根本没勇气说出口。
天适时下起了雪,漫天飞扬的雪花落地即化。
赵传薪声音不大,语气平缓。
赵传薪拿出针织帽套在光头上御寒,淡淡道:“你们都觉得我该罢手是吧?
“再说吧。”赵传薪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告诉他,想要偷师,不付出点代价是不成的;另一个声音告诉他,洋鬼子凭啥拿的多?
詹天佑和李维格起身告辞,赵传薪将他们送到楼下。
“赵先生之道不孤,吾等皆愿为逆行者!”
赵一仙哭笑不得,他真是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
嬉笑怒骂,铁骨真情,冷血狠辣,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赵传薪?
赵传薪却哼着歌已经往回走了:“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向了响水滩。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他将赵传薪夸赞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两人再次行礼,转身就走,脚步异常坚定。
换做别人断然是不敢威胁洋人,部分人恨不得将洋爹供起来。
赵传薪解释说:“我准备在汉口成立技术学院,严重缺乏老师,二位能否支持一二?”
赵传薪龇牙一笑:“很好,那来学院教书的德国佬,和詹老哥的学员薪资一样。”
詹天佑喉咙哽住,李维格胡须颤抖,赵一仙心底羞愧……
赵传薪也不是光让马儿跑,该吃草还是要吃草的:“告诉学员,愿意来的,薪资比现在加两成。”
上海滩以及周边地区的百姓读了这则报道,不禁炸锅,原来中国各地租界占地一再扩增,每年却只需缴纳这么点钱,更有像日本人这般臭不要脸的一毛不拔!
“赵先生干的好!”
但是,从来没有人将这笔账汇总计算。
詹天佑和李维格沉默了。
《汉口中西报》不但保持中立,而且大胆。
“我让他们将来能活着离华如何?”
汉口各大报纸,找不到赵传薪,却找上了盛宣怀、李维格和詹天佑。因为此三者为整个事件的亲历者,也代表了清廷站在中立一方。
詹天佑忽然间,心里多了一份笃定,笃定即便自己说错话,杀人如麻的赵传薪也不会对他动手。
詹天佑叹口气:“1905年,在下任京张铁路总工程师兼会办时,仅有两个工程学员堪可一用。当时工程险峻,经费有限,深感人才之不足。赵先生办学院是好事,回去之后,我会尽量说服学员前来教书育人。”
当凤竹荪知道赵传薪说过一句:“我赵传薪,就偏偏要做这个时代唯一逆行者。”
李维格委婉的劝了一句:“赵先生,如此一来,唯恐剩余的工程师人心惶惶,再也不肯为煤铁厂竭尽全力!”
其实詹天佑的工资也不高,每个月一千多两银子,这远比国外想要聘请他的公司给出的薪水低的多。
李维格探出半个身子:“此话怎讲?”
慈禧看完报纸大怒:“赵贼可恶,蛊惑人心他是懂的!”
盛宣怀看完报纸,非常生气,找到了詹天佑和李维格:“无事生非,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叫你们劝说赵传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