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吗？”
“……应该。”凌云没法说不，他自己心里有数。
但他觉得明月反应不该这么大，她该听他解释，跟着他的思维走，再原谅他。
这笔账，他记在了周怡然头上。
如果不是周怡然，明月定不会张口就是分手。
明月深知凌云是个何其自信的人，她明白他的想法，凌云做事前总会考虑到后果，也就是说凌云在做出那些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然而她现在的反应，在凌云意料之外。
想从凌云嘴里套话，得循环渐进。
明月撇了撇嘴，“气你调查我家，只是一小部分。主要气的是你瞒我，关于你我的事，我还要从别人嘴里听到，那我们是在谈恋爱，还是单纯的炮友关系？”
“我爱你。”凌云急忙说，生怕下一秒开口，明月就会不信了似的，“我们不是炮友关系。”
“你调查了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明月不满道。
“没有。”凌云想了想，他不说，只是有些东西不能被明日知道。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明月追问。
凌云道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耍赖，“我怕你讨厌我。”
“可我还是知道了。”明月冷笑，“把什么都告诉我，不然滚。”
凌云撑起了身子，两手撑在明月身旁，眼神描摹过她的脸颊。
发觉她是认真的，凌云变了个眼神，从故作可怜变成了运筹帷幄的上位者，他斟酌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说些什么明月会消气。
想了想，他坐正了身子，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