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徐芳说，“那我们现在去吧。”
“好。”沈牧和顾佳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
随后，三人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一同离开。
林铮曾今的那家公司，位于盛海市乔丽路218号。时隔两年，如今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家小型的家居灯饰店面。
到了地方，三人下车后，互看了对方一眼，一前一后地进了店铺。
沈牧走在前面，刚一进店，店主就以为是来买东西的顾客，开口就介绍道：“您好，几位需要买点什么？吊灯、壁纸、相框、壁橱等各类装饰，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沈牧解释道：“抱歉，我们来不是买装饰的。我们……”
“不买东西，你们进来做什么？走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店主以为沈牧三人是来砸场子，问价的，不等他说完，就开始往外哄他们。
“等一下，您误会了。我们不过就是想问您一点事。”沈牧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律师资格证，打开展示给他看。
店主仔细看了两眼后，才放松了警惕。
“你们想问什么？我们可是正规商家。”
沈牧笑了下，说：“我们想问你这家店开多久了？”
店主眼神明显有些躲闪，迟疑了一下才说：“我们这店面已经开了七八年了。是金牌的老店。你……”
“我们不是调查您的企业运营资质，只是想了解一下这家店在您接手之前是什么样的？”沈牧直接表明来意。
店主想了一下，终于说出实话：“这家店面原来是一家私企，好像是什么家具公司。我们也是去年才租下来的。”
“哦。那请问你们这租房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沈牧又问。
顾佳怕对方听不太懂，马上解释道：“比如房租被人认领？或是产权不清等问题？”
“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这个门面已经很久没有人租了。刚租下来的时候很脏。我们组的时候也是犹豫了许久，谈拢了价格才同意的。”店主说。
“有签约合同吗？”沈牧问。
“当然有。”
沈牧点头，“好，我们知道了，谢谢您。”
店主摇摇头，说：“不客气。”
沈牧这次看了顾佳一眼后，三人默契地出了家具装饰店。
走到沈牧车子旁边后，沈牧对徐芳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回去再整理一下资料，你最近也尽量减少出差，养足了精神，准备上场了。”
徐芳点头，“谢谢！能遇到你们这么负责的律师，是我的福气。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帮我处理好这个案子。”
“客气了。我们一会儿要会律所，顺路的话，送你一段。”沈牧说。
徐芳看了看顾佳，笑了下说：“不用了。我一会儿还要在见个客户。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徐芳注意到顾佳双手背后，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还是不打扰他们最好了。
“那好。有事随时电联。”说完，沈牧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请徐芳上车。
待她走后，沈牧才又问顾佳：“还有别的事吗？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律所还是……”
顾佳想了一下：“回公司吧！还有文件要出。”
“好。”沈牧微微一笑，按了一下车锁，只听嘀的一声，车锁开了。
沈牧绅士地打开副驾驶位车门，待顾佳走稳后，才快速上车。
沈牧刚一坐下，顾佳就发现他的头发有些乱，遮住了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伸手温柔地帮他撩开。
沈牧愣了一下，冲她笑了一下，“谢谢。”
待顾佳身子坐正后，沈牧查看她身上的安全带是否系好，却一不留神碰倒了她的手背，这一次两人都没有躲开，而是彼此交握双手，十指相扣对视彼此。
时间瞬间凝固了，沈牧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见车后面有人狂按喇叭，催他快速离开。
沈牧有点尴尬，只好放开了双手，坐正了身子，开启了车子。
难得见到他如此囧样，临开车时，顾佳还不忘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偷笑。
回去的路上，顾佳和沈牧边走边讨论徐芳的案情，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两周后，徐芳林铮离婚案正式开庭。
这一次，顾佳、徐芳、沈牧一同站在原告席上，信心十足，没有了初次开庭的紧张和后来顾健案件的愤怒情绪，多了很多从容。
顾佳给徐芳加油股劲，她站在原告席上，从容不迫地开始陈述案情。
“法官大人，我叫徐芳，是一名独立摄影师。2016年与被告林铮在旅游途中相识。因为当时的两人三观切合，心意相通，所以回来以后我们很快结婚了。但短短三年，婚姻就出了变化。直到今年，我才知道林铮在婚前创业失败，又背着我向一家名为喜盛家私的有限公司签下高额贷款，欠下高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