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定她在沈牧心里已经有了位置。
她身上瞬间就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地，强烈的心电感应。
脑海里瞬间想起一首老歌《心电感应》，想着想着，她心里也犹如一股暖流经过，心跳加速……
“想什么呢？电话打了吗？”沈牧见她有些发呆，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打电话，便问。
“哦。马上打。”顾佳心口有些发懵，刚才还小鹿乱撞，转眼就被沈牧从梦幻中叫醒。
她耸了耸肩，平复心情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徐芳的电话。
一看到手机屏幕上顾佳的名字，正在处理客片的徐芳很快停了手里的活，接听电话。
“喂，您好，顾助理。”
“徐女士你好，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见一面吗？”顾佳问。
徐芳看了一下桌上的台历，只有一条备忘录，同意了：“好。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晚上还约了一个客户的私人写真。”
“好。”顾佳看了沈牧一眼，点头告知，又道：“那一个小时后，我们在长安路的田园茶餐厅见面。”
“好的。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顾佳看看时间，跟沈牧商量，先去工商局查一下江琨瑜和林铮提到的那家公司信息。
沈牧一口答应。
顾佳担心会耽误沈牧别的事，预备自己去：“师父，到前面可以停车的地方，停下吧。我自己打车去就可以了。”
“我和你一起去。”沈牧霸道反驳。
“你不是还要再回一趟单位吗？”顾佳问。
“不去了。直接去这边。”沈牧说着车子已经开过红绿灯后，左转进了昌兴路，直奔盛海市工商管理局。
十几分钟后，沈牧的车子停了。
办事大厅在三楼，今天是周三，人很多。从车上下来，顾佳跟沈牧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沈牧拉着顾佳走到窗口，问工作人员：“您好，我想查一下两家公司的法人，可以吗？我是律师。”
说着，沈牧从口袋里取出律师资格证，说。
“请问您有什么相关文件吗？”工作人员问。
沈牧说：“这两家公司曾经是我当时投资的一家企业，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公司和人都消失了。麻烦您了。”
工作人员一听，问了同事，才从快速敲击键盘，查找系统上的名字。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沈牧注意到顾佳的手指伸开又攥紧，又继续伸开如此反复。
沈牧轻轻拍拍拍她的头，说：“不用太着急。如果累的话，就先坐在那边等一下。一会儿我叫你。”
顾佳摇头拒绝：“不。我就在这里和师父一起等消息。”
沈牧拗不过她，只好点头同意。
十几分钟后，工作人员终于查到了相关信息，对沈牧说：“您好，您要查的名为’喜盛家私有限公司’在2017年的时候就已经申请破产了。法人的名字是董岩。身份证信息是6402xxx……，1980年出生的。联系电话是132124x5568，请问您还需要我们提供别的信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