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
说完，她将眼前散落的两根发丝别在耳后后，又转移话题道：“瞧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像顾助理这么漂亮，又这么精明能干的姑娘，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顾佳抿嘴一笑，随后又继续记录了两句后，看了一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后面再联系。”
顾佳起身后，将徐芳手中的资料都收在一起说：“这些资料我都带回去了。等打完官司，再还给你。”
“好！那顾助理现在是要走了吗？我送你！”说着，徐芳就要换鞋，跟着顾佳一起出来，却被顾佳拦住了。
“不用了，你快点回去吧！”说完，顾佳快步下楼，出了小区大门。
这时，沈牧的电话来了。
一看见沈牧的名字，顾佳就想起刚刚徐芳说的话，脸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她用手冰了冰脸后，按了接通键。
“喂，师父！”
“客户见完了吗？”沈牧问。
“嗯。”顾佳应了一声，“谈完了，正准备打车回去。”
“好，站在原地别动，发定位给我，我去接你。”刚签完字的沈牧，合上钢笔笔帽，边穿大衣边嘱咐。
“什么？”沈牧一向自律又严谨，更不会主动说这些话，顾佳还是第一次听见，以为听错了，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站在原地等我，我去接你。”电话那头的沈牧，明白顾佳的小心思，抿着嘴又继续复述一遍。
这次顾佳总算是听清楚了，难掩心中喜悦，却极力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