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顾佳索性不要扫除了，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就死死抓住桌子，不离开。
“不！我不走！十头牛也拉不走我！”顾佳固执道。
沈牧当律师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助理，明明身体没有恢复完全，却坚持不肯回家休息。
眼看着赶不走她，他也不可能在办公室里，硬拉她走。只觉得头疼不已。
办公室外的同事，还是何凡第一个发现里面气氛不太对劲。隐隐约约听见零星的几个词，就开始了各种幻想。
“里面是什么情况？那种事是哪种事？难道……”李宜不敢猜测，一向以专业著称的沈律师，难得会乘人之危？还是说，两个人已经确定了某种关系。因此那两个星期是……
“你瞎想什么？”何凡推了他一把，说：“老大是什么人，不会知法犯法的，最多就是自由恋爱。”
说到自由恋爱，何凡又问：“对了，老大来咱们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听他提起过女友、妻子什么的，还以为是禁欲系呢。没想到，竟然是喜欢这一款。”
外面的人小声议论，里面的沈牧无可奈何，向顾佳妥协了。
但虽然不再赶她走，却也只让她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件，决不允许她干重活累活。
顾佳便欢欣雀跃地整理文件。
沈牧自己拿着抹布擦桌子，端茶倒水，这让窗外的同事们大吃一惊。
这一向都是下属给上司端茶倒水，何时听说过老板给员工端茶倒水的。
几个人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不约而同地说：“有奸情。”
“情况不太对呀？”何凡说。
“难道沈律师喜欢佳佳？”李宜附和道，脑袋里早就上演了一部情意绵绵的都市言情剧，不禁感叹世事变化太快。
眼看着他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赵大沪不知何时悄悄站在了他身后，猛地用桌上的法律书冲着他头上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