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的男人缓缓转过脸，是个五官敦实，大脸盘的男人。他上下打量一番沈牧和顾佳，问：“你们是谁？来这做什么？”
沈牧看了顾佳一眼，顾佳马上会意，用手指着旁边的莒南小区，解释道：“你好，我们是这个莒南小区的房主。我们就是想问问这房子是要拆迁了吗？大概什么时候动工？”
大脸男人摘到头盔，顺着顾佳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说：“没错，这地方也在规划项目里。不过，目前因为房主大多没有房产证，价格也谈不拢。所以暂时还没有具体实施。至于最后能不能拆？怎么拆？这都不好说。我劝你们还是直接找房管局的上层领导面谈比较好。这终归还是要看上面领导的态度了。”
“那请问，这房子怎么征收呢？”沈牧见那人抽烟，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递上去。
顾佳跟着他身边这么久以来，从没见他抽过烟，也从不见他给任何递烟，这是第一次。
为了她的事，他居然可以做自己从不愿意做的事，顾佳有点内疚。
大脸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沈牧递来的烟，是好烟，他笑了一下，擦擦手，接过了烟。
有了这一只烟，大脸男人以为沈牧是与他套近乎，一只手上来就要搭在他的肩头，但沈牧身子往后一侧，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