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平静地说。
谢明远看了看倒计时，说：“您还有两分钟。”
沈牧看着他，稳如钟，继续问：“今天我们拿到了一封鉴定书。您猜内容是什么？”
“不会又是娄倩倩的吧！”谢明远神态怡然，面上风平浪静。
见他如此淡定，沈牧两手交叉握在一起，说：“报告上写着‘不排除谢诗兰与娄倩倩为亲生母女。”
沈牧尽可能的说清楚每一个字每一个词，试图从他身上找到案件的突破点。
片刻之后，谢明远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突然拍案而起，十分生气地问：“兰兰当真是她的私生女？果然，我就知道她不干净！可恶！”
说话的同时，他将桌上的一支钢笔掐断了。
沈牧观察他的手上，竟然没有一滴血迹。他问：“您与谢诗兰可曾做过亲子鉴定？”
谢明远脸色沉了下来，说：“沈律师，此话何意？”顿了下，他又说，“您知道，我与娄倩倩离婚是因为孩子。如果兰兰是我们的孩子，您觉得我们还会离婚吗？”
沈牧假意认同的点了点头，故意给他上套：“谢总说的没错。但也有可能是您的孩子却不是……我当事人的孩子呢？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呢？不如，您与谢诗兰做一次亲子鉴定如何？”
“什么？”谢明远经商久了，也难免带点脑子，冷笑一声，问，“我拒绝。目前证据已足以证明娄倩倩出轨，你别和我扯其他的。”
谢明远语气生冷，显然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