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煊乖巧地挪动双腿,往司徒墨绝靠近。
刚走到他的身边,就被他急不可耐地一把圈进了怀里。
接下来,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双手肆意地在冷煊身上游动,嘴也没停下来过,似乎要将她吃干抹净。
整整一夜,沙发上、地板上、落地窗前、宽大的床铺上都沾满了冷煊的气息。
待她醒来时,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的心脏莫名传来一阵失落。
又躺了许久,她恢复些体力后,才捡起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快速地洗了个澡后,离开这个地方。
现在公司上的业务由卢思管着,她也就空闲了许多,不需要第一时间赶回公司处理业务。
所以,她回到了别墅,想好好休息一番。
韩一见冷煊一夜未归,又知道是司徒墨绝接走了她,看她回来时精疲力尽的模样,心中隐隐发闷。
冷煊准备上楼时,看见韩一站在一旁发呆,便说道:“你伤刚好,而且最近我也没什么要事,你就自己安排自己的时间,不用一直守着我,我有事再找你。”
韩一犹豫片刻,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沉了沉下巴。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
冷煊才被电话声吵醒。
她朦胧地睁开双眼,瞄了一眼屏幕后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又是司徒墨绝……
她昨晚已经被折腾得够呛了。
难道他不累吗?
不过,那块地的合同还没有签,她也不能白瞎了昨晚的汗水。
她接起电话。
还没等她开口,那头就已经传来司徒墨绝责怪的声音了:“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冷煊翻了一眼,不耐烦回道:“刚睡醒。”
“嗯,挺好,说明已经补充好体力了。”司徒墨绝忽然换了一种戏谑的语气:“等着,我派人接你。”
又是一阵忙音。
也许是以前的生活就一直处于服从命令的状态,所以,冷煊并没有对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反感。
只是可惜,她还是没能找到真正的自己。
这一切,归根究底还是得怪她自己贪心。
要是她肯把手中的资产全部变卖,拿着钱浪迹天涯去,也不会有今日这摊子事。
但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没点魄力,她拿着这笔巨款无论走到哪里,都将是坏人的目标。
罢了罢了……
一切皆是命,还是认了吧。
冷煊起身梳洗打扮了一番后,就接到了司徒墨绝的信息:
[下楼。]
冷煊立马走近窗边往下看了看,一辆黑色跑车正在楼下等着。
她脑子懵了一下,怎么是跑车?
难道是司徒墨绝亲自来接她?
但他明明说派人过来……
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了,下楼看一下就知道了。
果然,冷煊刚走出别墅大门,就看看见司徒墨绝冷漠的坐在驾驶位上。
他那双清冷淡漠的眼睛死死地凝着她,似乎她要是再慢一点,就会被他给弄死。
冷煊走到车旁,这一次,车里的这个男人没有了绅士的举动。
连车门都忘了开锁……
害得冷煊猛地拉了几把车门,还以为是今晚自己没吃饭,力度不够……
几秒过后,车里的司徒墨绝才不耐烦的按下开锁键。
门突然被冷煊用尽全力打开,差点往后摔去。
幸亏她手脚灵活,勉强还是站住了。
只是,穿着高跟鞋的脚,被崴到了。
脚踝处传来钻心疼痛,让冷煊额角冒出了冷汗。
“还不上来?”司徒墨绝扫了她一眼,嗓音冰冷。
冷煊只好忍着痛意,上了车。
一路上,司徒墨绝没有说话,一直沉着张脸。
冷煊也懒得理他,时不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发现已经肿得像猪蹄一样了。
不过她又不是一出生就娇生惯养,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肿痛的感觉。
直到车子在司徒墨绝的别墅停下,他径直下了车,绕过车头,站在副驾驶位旁等待冷煊。
冷煊下了车,脚一触碰到地要用力时,她还是疼得皱了皱眉心。
司徒墨绝好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盯着她的脸庞,冷声问道:“怎么了?”
“脚崴了。”冷煊淡淡回了一句。
司徒墨绝的视线立马从她的脸上挪到她的脚上,细细看了一眼红肿的脚踝后。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上前横腰将她抱起,往别墅里走去。
这别墅应该是他的新物业,并有管家和佣人。
他将冷煊轻轻放在沙发上后,转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