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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2 / 3)

还是不曾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越襄冷眼瞧着,应当是越蘅那边有推手,就是为了逼迫她出面,亦或是为了拿住沈闫的‘错处’。

越襄是不见人,可也一日日的关注着外头的情形,又向内观看着自己的身体状况。

沈闫自己忙来不了,倒是打发他身边的小內监日日过来。

越襄每次都见了,就大大方方的叫那小內监看见她的状况,然后回去学给沈闫听。

她的情况确实是很不好。

头疼昏昏沉沉的,另又加了畏寒手哆嗦的毛病,也不知道越蘅以前喂给她的是什么药,看样子应该是会影响到大脑中枢神经控制的。

这些毛病外,她的智力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哪怕昏昏沉沉的难受,也还是能勉强集中精力想一想心里的盘算,就是时间不能过长。

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应该是两个周期没有吃这个药了,在清台郡主再一次请见太后的时候,越襄见了她。

这要是再不见,朝堂上怕是要反了天了。

沈闫是能够应付的,越襄却不想这么早就叫他水覆舟。沈闫这尊杀神,还是得好好的在那里立着才成。

清台郡主显见是十分担心的,见了越襄的样子就哭:“娘娘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上回是按时送来药的,按说不该这样啊。

越襄见她这样子,面上红了眼,心底却不为所动,只做足了一个女儿的姿态:“照着母亲所说的,也是答应过母亲的。用了这般模样,才叫沈闫多几分怜惜。若是不这样,只怕沈掌□□高气傲,还不肯来我的长乐宫。”

清台郡主的本心当然是不愿意女儿屈就去亲近什么太监的。可事已至此,做都做了,多说无益。

先前女儿都是一副冷淡模样,她费了那么多的口舌都无用,这两回见女儿松动了,清台郡主心里是着实松了一口气的。

太后若肯如此,所有人身上的压力就该减轻了。

身为世家当头从小娇养起来的嫡女,怎能没有为家族奉献的觉悟呢?

清台郡主还记着夫君的嘱托,她说:“你这里进展顺利,你父知道了也会高兴的。他要你获得沈闫的信任。抓住他的短处,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行除掉他和他的势力。从此陛下身边也就太平了。”

清台郡主观女儿样貌,病弱之后越发的显得楚楚可怜的娇嫩,别说是个太监,便是她一个妇人都心生怜惜的。

这样柔弱下来多好,便是从前的孤高冷傲也好,叫人瞧得见难琢磨,总比那做出来的刚强模样要好得多。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算成了太后,没有家族支持,又能在这宫里撑多久呢?想必也是在这宫里数月的时日,叫这孩子慢慢想通了。

她想着,夫君给小女儿选的路,必定是对的。

清台郡主道:“外头都说你与沈闫闹得不可开交,说他压制你,沈闫那边倒是没什么解释,但只管发疯杀人。你父亲很是恼怒,今儿我既瞧了,回头就说与你父亲知道。回头叫他想个法子,平了这些风波,也不必推波助澜了。”

“免得你和沈闫真的受到了影响。”

清台郡主皱了皱眉头,说,“只是你这病,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都得快些好起来才成。总是这么不见人,真叫沈闫坐大了势力,你这个太后就更难施为了。”

越襄垂眸,尽显柔弱无助,连声音都是颤巍巍的:“母亲,非是我不想好。是这病来的蹊跷,连太医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这一日日的喝药,也都是无用,我这心里,也煎熬得很。”

越襄打发了折桂和鹊枝在外头候着,这里只她和清台郡主两个人,想说什么都行,别有用心的信口开河。

越襄道:“我听说,杨氏先前就是这样总不好,然后就病死了。也不知打哪儿来的消息,说她是叫人给害死的,才有了这一场朝堂之争。母亲,我实在是担心,也实在害怕,若是我也叫人给害死了,只怕大周将要大乱,可也有得益的人啊。多少人盼着我死呢。”

清台郡主面色一变:“这消息你打何处听来的?”

越襄一脸茫然无辜:“外头的人说的。丫头们听见了害怕,就来和我说了。我叫人给捂住了。可宫里总有我控制不了的地方。别处还有没有说,我也不晓得。”

“母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对上越襄的眼眸,清台郡主立时重整神色:“我怎会知道?只是太过惊讶。襄儿,你不必担心,我回去同你父亲说,他会护着你的。杨氏的事,你父亲也会留意的。”

女儿太聪明了,清台郡主哪怕心中有所怀疑偏颇,也不敢露出来叫越襄知道。

柔弱无力的太后甜甜一笑,眸中尽显濡慕之色:“好。我都听母亲的。”

清台郡主瞧见女儿这样,眼中忽有泪意,却生生忍住了,将贴身藏好的蜡丸拿出来,送到越襄的手中,郑重道:“襄儿,你一定要听话,不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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