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杀了她！”
“我记得很清楚，他告诉我，等着我报仇！”
抬手摸着脸上血迹干涸已然结痂的伤口，于枫狠狠抹了一把，血痂崩裂，鲜血沿着鼻梁滑落。
“这两个字，就是他给我留下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于枫已是满脸怨恨，嘴里仿佛夹杂着刀子一般。
秦天转身坐在床边，打量于枫几眼。
“为了杀他，你可以付出多大的代价？”
于枫疑惑回头，见秦天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并不像开玩笑。
虽然不解
，但于枫还是咬牙切齿道：“一切，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说完，于枫突然愣了一下：“您能帮我报仇？”
“如果想，就可以。”
秦天回答的模棱两可，但站在旁边的夜鹰很清楚，秦天的话，向来是一诺千金。
堪比古代天子。
金口玉言。
盯着秦天看了好一会儿，于枫突然双膝一软，直接跪到秦天面前。
“帮我找到他，让我杀了他，我给你卖命。”
有酒吧的交手经验，于枫很清楚，面前这人，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正如于枫所说，为了报仇，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自己的命。
秦天没有任何动摇，准确来讲，于枫的这样一番表忠心的话对秦天而言，简直就像是夏天窗外的蝉鸣一般。
起初听还觉得有几分意思，听得多了，便会心烦意乱。
不巧的是，秦天听的已经足够多了。
见秦天默不作声，于枫顿时有些慌乱，膝行往前挪了挪，五体投地行大礼：“求你帮我，我把命给你！”
“我不缺卖命的人。”
秦天终于开口，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我缺的是狗，那种很听话很听话的狗。”
于枫没有任何犹豫，重重磕头。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