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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一天(2)(2 / 3)

简直幼稚得可笑,干的事也十分无聊。

说完这些,她半开玩笑地说:“我要傍一个成熟稳重、知冷知热的有钱人。”

我说:“这算是你的理想?”

柳妙说:“不是理想,是目标!”她语气着重地强调道,又说,“你是不是挺瞧不起我?”

我没接这茬,反问她:“就不给我们这些青春向上、努力拼搏的有志青年一个机会?”

“嘁!”柳妙托着下巴乜我,吐出一口冷气,无聊地搅动咖啡。

我忽然想到老三,确实符合柳妙的要求,念头几乎一冒出来我就打消,心说我还是别助纣为虐。张再羽那个大火坑不管推多少莺莺燕燕下去都填不满,那成语怎么说来着,欲壑难填,说的就是老三这种风流大花少。

柳妙窗外川流不息的马路出神,过了一会儿回过神:“周一天,知道我为什么看你比较顺眼么?”

我开玩笑:“因为我古道热肠?”

“不,”柳妙认真地说,“因为你是笨蛋。”

我顿时无语。

“你是个十足的笨蛋,别人想什么都不知道。”

“很多人都这么看我,我大约的确是个笨蛋。”

又聊了会儿有的没的,我俩从咖啡馆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光景。柳妙挎着单肩包走在前边,转过身来说下回办公室见面我们又得装作不熟。我说:“明明就是认识,偏偏装作不认识,你们也够矫情的。”

“你们?”柳妙略略讶异,下一瞬大概又不关心“们”指代的是谁,转口说,“要不怎么说你是笨蛋。”

我耸耸肩。

柳妙看了眼驶来的公交车,跟我挥手道别。

我忽然想起来,抢上前两步:“嗳!”

柳妙停下来:“怎么啦?”

我问:“你导师是谁?”

柳妙嘴角勾得弯弯的:“秦印良!”

一个星期后我们终于见到传说中的秦印良。

和我们想象中不太一样,秦印良穿着超乎我们想象的齐整,棱角分明。干净挺拔的藏青色西装,白衬衣打底,领结打得一丝不苟,脚下皮鞋擦得锃光瓦亮,跟一反光镜似的,手提着黑色皮质公文包,一派商务人士形象。虽然这样的装扮在这栋写字楼并不少见,但像秦印良这样让其他人的相形见绌真是凤毛麟角。可以看出,秦印良是个极讲究的人,面相很一般,长得不帅,也不至于丑,经过仔细打理的头发整整齐齐地二八分,发线分明。不过秦印良不苟言笑,整天阴沉的面还配了一对单眼皮的死鱼眼,或者说面无表情比较恰当,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他更显得阴郁。第一次见到秦印良是在早晨的电梯里,他微微低着头走路,偶尔对跟他打招呼的人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下嘴角。我心说这货该不会是他妈小日本鬼子吧,他一进来整个电梯都笼罩一股阴恻恻的寒气,本来已经没几个人说话的电梯里更是鸦雀无声。

秦印良的出现并未如想象中给原本就极太平的办公室激起太大的水花,别说千层浪,撑死也就几圈水皮,这让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们失望不已。老胡看上去热情洋溢,一副欢迎归来姿态,秦印良对他摆起的长辈谱儿倒是没太反感,脸上罕有地挤出那么一丝笑容。而对于夏泉,秦印良态度则冷淡许多,二人能不见尽量不见,什么事儿都极有默契地岔开去,实在免不了碰头,两人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们一旁的菜鸟看得心惊胆颤,有时候我们甚至幼稚地以为他俩免不了大打出手,毕竟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憋着难受。

中午吃饭,于海东一如反常地食欲不振,草草扒了几口饭就跟一旁忧郁地抽起烟来,又深沉得跟一老艺术家似的,估计有话憋在肚里难受。我跟一旁吃饭懒得理他。憋了半根烟时间,于海东终于忍不住感慨道:“这个秦印良怕是你们那夏主编对付不起哟。”

于海东拿烟的手撑着下巴,眼神迷离地看远处的什么地方,白色的烟雾窜进他浓密的头发里弄得丫真跟一神仙似的。

我问:“何以见得?”

于海东说:“听说秦印良初来乍到不久之后就调去上海,现在又从上海调回北京,这一调一回说明什么?而夏泉却一直窝在北京按兵不动,又说明什么?”

我不以为然地说:“能说明什么,一个爱动,一个不爱动呗。”

“这说明领导还是很认可秦印良的能力,说明人秦印良还是有那么一点手段的。但是夏泉一直待北京却没能直任这个主编位置,说明他尚有欠缺之处。这事变数还大着呢,要不也不会有秦印良回来这事儿了。总待着不动未必就是优势。”

我看着侃侃而谈的于海东,下不去第二口饭。

于海东瞥我一眼,嘴角泛起笑意:“这下心虚了?”

我埋头继续吃饭。

于海东说:“要想赢秦印良,单靠你们家夏泉是不行的。秦印良这人除了人阴沉了点,能力不在夏泉之下,关键是人手腕厉害,这一点你们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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