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对这个孙女，他自然是疼爱的。毕竟瑶瑶先前是祈家唯一的孩子，人也聪明孝顺，只是孙女再怎么好，也不能传承祈家的家业，自然也没孙子重要。
当即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说道：“瑶瑶，你也别怪爷爷会这么做。没办法，谁让你是个女孩儿？我们祈家的根儿，不能断在这里，你若是孙子的话，我怎么也不会让外头的孩子进祈家门。你却是个女儿家，这姑娘再好，早晚也是要嫁给别人，到时候你爸爸挣下的这么大的产业，就成了别人家的。爷爷也是为了祈家好。”
“再说了，你将来嫁了人，家里若是没个兄弟帮衬的话，你在婆家受了欺负，都没人管。如今有了弟弟，你……”
阿瑶听着祈爷爷古董又老封建的话，甚至他刚开始还有点心虚，但不知道是不是说得越来越顺畅的缘故，到最后竟然还理直气壮起来。
真真的是要把人恶心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生活在两百年前呢。
没兴趣在这里听他的切词狡辩，直接开口说：“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可没什么弟弟，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我妈妈身上算，没得恶心死人。”
她这话一落音，不止是常莹莹原本得意的脸色变了。
祈爷爷更是敲打着手里的拐杖，“祈宝瑶，你怎么说话呢？莹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亲弟弟，你的教养呢？”
“教养是对人，不是对狗。”阿瑶直接回怼说道。
她这话说把祈爷爷和常莹莹气的不轻，祈爷爷甚至还拿出了氧气罐，一副要被气昏过去的样子。
阿瑶看着别说是多余的一句，那是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祈母倒是有点担心，想要上前，不过却被阿瑶一把拉住，“妈，没看到？别人才是一家人吗？你过去做什么？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要做了。我看着心疼。”
祈母也心冷祈爷爷的行为，听到这话，抬起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妈，我们走吧。没必要和一些披着人皮却不做人事的鬼，在这里纠缠，平白失了身份。”又开口说道。
她的这张嘴还真的是越来越毒了。
叶明轩从头看到尾，如是的想到。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阿瑶，且不说祈大业的缘故，就说江揽星和祈宝瑶是大学同学，关系还不错，只是自从君恒律所成为常莹莹的代表律师后。
两人就没私下里联系过。
一则是原告律师和被告当事人之一，不得私下里有联系。二则就是祈宝瑶明显对江揽星有了意见，别说是私下里，就是当众见了，也当没看到，江揽星为此还哭了一场。
先前他看到祈宝瑶，天真明媚，脸上有着灿烂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象牙塔里长成的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但自从祈大业出轨有了孩子，还要离婚开始，他见到祈宝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祈宝瑶脸上的笑容一次比一次少，眼睛里天真明媚的光芒，也越来越收敛，到现在已经完全不见，只剩下沉幽幽的一片。
像是一口井一样，抬眼看过去，没个底儿。
变化之大，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若是叶明轩这里还只是在心里感叹的话，那么江揽星就是肉眼可见的难过，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轻声开口道：“宝瑶，对不起，我……”
江揽星作为职场甜宠文的女主，自是生有一副好样貌，而且不同于常莹莹的娇媚，她是清纯漂亮，最出彩的也是一双眼，轻灵透亮，看人时有种含情脉脉的灵动，如水中皎月一般，难过的时候，莹莹润润的模样，便是个女子，看了也忍不住要心软。
可惜，
并不包括阿瑶。
看着江揽星，淡淡的开口说道：“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宝瑶……”江揽星听到这话，眼眶一酸，眼泪险些要掉下来，咬了咬唇，“对不起，我没办法。这是我的工作，我……”
“我对你的不得已并不感兴趣，对你的挣扎也没兴趣。江揽星，在你决定接下这份工作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我们不会再是朋友了。”阿瑶如是的开口说道。
说实话，她并不怪江揽星，不管是作为一个打工人，还是作为一名律师，江揽星其实都没做错。
但人不是机器，生而有着七情六欲。
她既然做出了这般决定，自然也要做好失去朋友的准备。
毕竟一人，不可能既要又要。
得到什么自然也会失去什么？
听到这话的江揽星那是再也忍不住，一直强忍在眼眶里的眼泪，那是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让叶明轩生出几分心疼，上前一步，“祈小姐，职场上，只有尽力而为，尤其是法学，不能因为私交而留情，还希望你能明白，不要怪揽星。”其实先前江揽星因为祈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