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墙壁，双腿发软，又重重跪在地上。
荷花搀扶起顾南枝，威胁一般凑近她耳边。
“回青浦院之后，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吗？”
顾南枝脸色发白的点头。
“奴婢知道。”
“知道就好。”荷花松开手。
顾南枝搀扶墙壁，一点点挪回青浦院。
“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叶瑾蹙眉，手指用力摁着顾南枝苍白的唇。
松开手的时候，唇上泛起一阵淡淡的粉色。
“缝补褂子是个辛苦活，奴婢大约累了。”
顾南枝强露出个笑。
门外人影绰绰，似乎有人偷看屋内。
顾南枝想起荷花的话，估摸那道人影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人，过来监视她有没有行房。
她吹灭蜡烛，轻轻将叶瑾压在床上。
“又想要了？”
叶瑾勾唇，看着顾南枝笨拙解开他的腰带。
这么直白的询问，顾南枝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竟然没有满足你。”
叶瑾猛地用力，两人之间的位置调转。
清冷的竹子香气袭来，叶瑾身上的味道同他的人一般，高不可攀。
顾南枝觉得自己现在卑贱极了，摇尾乞怜，同……妓子一般。
她侧过头不去看叶瑾的脸，声音带着祈求。
“二爷……”
身下人声音可怜，叶瑾停下四处点火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瞧顾南枝。
可怜的人儿脸色苍白，兴致退下去大半。
“你若不舒服就算了。”
他叶瑾直起身，扬起一旁的被子包裹住顾南枝。
正欲站起身，一只柔软的手怯生生抓住他的小指。
“无碍，奴婢想要二爷。”
月影摇曳，一室春光。
夜深了，叶瑾睡过去，顾南枝用帕子死死捂住嘴，低低咳嗽。
纯白的帕子上沾染了一些粉色，带着点点血腥味。
疼。
浑身上下都是疼的。
仿佛骨头被拆解，又被人笨拙地拼凑起来。
她虚弱靠在叶瑾的怀中，迷迷糊糊睡过去。
她睡得沉，第二日叶瑾起床去当职她都不知道。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春光大亮。
她坐起身，用帕子捂住唇又低声咳嗽了几声。
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喘息都有些费力。
“哎呦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