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黑漆漆的,玉叶只能面前感觉到床上有人。
那人闷闷的哼唧声有些重,显然是药性已经发作了。
她想,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的话,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可是,她又知道,飞虎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的!
玉叶顶着内心的抗拒和期待,一步步的走到床边。
床上的人被绑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
玉叶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缓缓的将那人身上的绳子解开。
那人一把抓过玉叶的手,随后便将她拽到了床上。
飞虎就在门外等着,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更带着几分隐忍。
是个男人都无法真正的完全的无视今日的这种画面,可是他却忍住了——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忍。
不过就是在满足媳妇儿的孩子梦。
何况,媳妇儿的孩子梦满足了,自己也开心。
这三年,媳妇儿为了自己受了太多的委屈,光在孩子上,她就忍受了太多太多。
年轻的时候,他的身体遭受过撞击,所以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而后,他更是对一直喜欢孩子的媳妇儿心里有太大的亏欠,直到三年前成亲,之后,三年果然无法正常怀上子嗣。
如今,虽然将媳妇儿拱手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可是他不后悔。
他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想要让媳妇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云中雁陪着赫连樱在云府小住了半个月之久,这些日子,她总算是尽了女儿该尽的孝道。
她打算住够一个月有余就回京都。
这些日子,她倒是很好奇,为何自己竟会任务完成还未离开。
她询问系统,可系统倒像是崩了,完全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没得办法,云中雁只能暂且等等。
这段时间,在云府的日子也当真是悠闲的很,有父母带着赫连樱,她只需每日都静坐在自己的房中,休息,再休息——
她这些日子倒是将很多的医书看了一遍。
“小姐,门外有个人说是要见您。”
云中雁蹙眉,头也不抬的沉浸于医书之中:“谁呀?不见!”
云中雁自认自己没什么好友,更无人前来探望,若是所来之人,是赫连瑄那货,自己岂不是引狼入室吗?
“不知,那人只是说,是夫人您的、您的……”
云中雁抬头,丫鬟小声道:“他说,他与夫人有婚约,前来下聘……”
云中雁:“……”
她嘴角微微一动,蹙眉:“何人这么的放肆?!”
“奴婢、奴婢也呵斥那人了,可那人瞧着实在是不好惹……”
云中雁想了想,该不会是赫连瑄派人故意来污蔑自己清白的吧?
现在这个时代,若是女子被人污蔑,可当真是有口说不清。
她有些无奈的起身:“算了,我去看看。”
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医书放下,云中雁这才快步的往外走去。
管家瞧见丫鬟带着云中雁过来,急忙道:“老爷已经将客人迎进正厅之中了。”
“迎进门了?就不怕是什么大恶之人吗?”对于爹爹如此做法,云中雁有些担忧,脚不离地的赶去了正厅。
“爹爹……”
云中雁才一开口,就看见此刻与云武坐于正厅之中的男人。
云中雁:“……”
她的脸色一变,看着那人,喃喃的道:“飞廉?”
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飞廉了,前些日子,自己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他。
可后面这两日,她倒是想通了。
既然飞廉已经放下了,那未尝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对飞廉对自己都是最好的。
她已经将飞廉全部忘记,也打算以后再也不会想起他,提起他。
可谁曾想到,自己才放下,他竟然来了,而且——还以和自己有婚约的身份。
飞廉面色一喜,急忙起身:“夫人。”
云中雁见他这副模样,轻咳一声,小声道:“你、你怎么来了?”
飞廉挠了挠头,憨憨一笑:“夫人,我、我想你,就来了。”
云中雁:“……”
她脸色一红,再看厅中坐着的老爹,有些尴尬:“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云武轻咳一声,笑而不语。
他之前听说门口有一人自称是与云中雁有婚约,拿着大刀就出去了。
可就在关键的时候,赫连樱站了出来。
赫连樱为飞廉说话,云武这才觉得此事并非是眼前这个男人信口雌黄,看来具体是什么事情,还需要进府之后慢慢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