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你自然也就失去了接任灵山寺方丈一职的可能。”
宁宋二话没说,直接拿过来就戴在了脖子上。
然后便道:
“广济师兄!那我明天便启程离开,前往东极岛海光寺了。”
“嗯!?广智师弟!不需要给你准备船吗?”
从我们这里坐船沿江东下,然后再坐海船到海光寺是最快的了。”
“广济师兄!何必呢?
我就当是一路上修行了,不坐船,我一步一步走着去。”
“这样啊!那你路上就多带些盘缠吧!这个可从寺中支取。”
“师兄!这个也没有必要。我们是佛门中人,托钵乞食本就是应当之事。我随身一瓶一钵足矣。”……
第二天一大早,宁汉悄悄出了自己精舍的门。
身上只穿了一件素灰色的僧衣,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布鞋,头上戴着一项宽大的竹笠。
随身只是背了一个搭袢,里面装了一个饭钵和一个水瓶,手中拿了一柄禅杖。
然后,便打算悄悄离开灵山寺了。
却不料,来到灵山寺门前的广场时,却是见到了大量中下层的僧众在这里聚集着。
其中一位似乎是代表,来到他面前道:
“广智大师!您真的不要争一争吗?只有您才是最适合统领灵山寺的人啊!”
宁汉淡然一笑道:
“我等方外之人,争什么?不知道我佛门忌贪嗔痴吗?
此际正当修行时,尔等散去吧!”
说罢,他从一众僧众之间穿过,出了灵山寺的寺门,悄然而去。
而这些僧众,则开始一齐诵经,似乎是在恭送他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