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单嬗的手拍了拍:“这次回来呆几个月,等我闲下来了就去找她玩。”
她们母女久未见面,也是有许多的话要说。
当晚睡前王蕊特意端了杯牛奶去了单嬗的房间。
“你爸爸有联系你吗?”王蕊状似无意的问道。她这个前夫是位大学教授,当年婚内出轨了自己的女学生,他们二人离婚也有十几年了,二人之间从不联系,但她也不阻止单嬗与生父的联络。
单嬗摇了摇头,嘴角带了点嘲讽道,“他哪里会联系我,倒是我那便宜弟弟动不动就问我要钱。”
王蕊想起当年前夫也是不怎么管单嬗,看来对再生的儿子也是疏于管教的。
单嬗的生父虽是大学教授,可收入与单嬗如今比起来实在是差距太大。
单嬗与这个弟弟自幼不怎么在一块,两人差了七八岁,讲不到一块去,因此也不亲近。
单嬗出道后,过年时偶尔会给点压岁钱。弟弟读大学后单嬗就不给压岁钱了。
谁知这个弟弟大学后动不动就以要创业的名头问单嬗要钱。
单嬗又不傻,且养弟弟不是她的责任,一分她都不想给。她弟倒也不恼,就是时不时发短信要钱,要不着就过一阵子继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