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那个,褚伯伯只需要一视同仁,若真的他做错事情,众目睽睽,我也有能够处理他的理由不是?”姜叶清把话说的明白,褚廉顿时了然,“既是如此,那我便应了此事。”
姜叶清知道此事对褚廉来说,并不算是容易做的决定。
辞官归乡,他明明可以坐收清誉,可偏又淌进这池浑水里。姜叶清起身,屈膝深深的施了礼,“再次拜谢褚伯伯。若他日您觉得为难,此事可立刻作罢,清儿不会阻拦。”
“起来吧。”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过来,让我瞧瞧你最近是否疏忽了练字。”
褚廉虚扶着姜叶清,半开玩笑的带着她来到旁边的书案上。姜叶清握着狼毫笔,只停顿了片刻,就潇洒的写下一个“离”字,笔锋苍劲有意,褚廉见状,连连点头道,“好。”
“比往日更好,看来你心性更定了。”
姜叶清将笔落下,弯起眉眼,“经历许多事,自然要有所进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