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握紧的拳头又缓慢地松开。
算了，这样也好。
沈云雾朝他这个位置看过来的时候，表情和眼神都很平静，只看了几眼，她便收回了目光。
之后她看向身边的男人，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嗯。”
秦夜点头，带着她一块离开。
两人走的很干脆，没有停留，也没有纠结，很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里。
陈特助站在原地等了等，没有等到身后的动静，只好亲自走上前去。
走过楼梯的时候他朝隐藏摄像头的地方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等他推开门，便发现墨白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先前那一声巨响，已经让陈特助明白，楼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他们几个人说的话，墨白全部都听见了。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陈特助走进去，看见墨白坐在沙发上，周身的气场极为低迷，消沉。
“墨总，沈小姐走了。”
他这句话，没有得到回应。
见他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儿，陈特助又道：“墨总，我看沈小姐的意思是，之后应该不会再来了，今天是最后一次。”
大抵是因为他在墨白的面前又重复了一遍他已经知道的事情，所以墨白周身的气息更为阴郁了。
他冷声道：“滚。”
“墨总……”
“听不懂人话吗？”
陈特助站在原地看了他许久。
“墨总，真的不见吗？如果要见的话，现在还有机会？”
良久，墨白嗤笑一声。
“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陈特助眼底的光灭下去。
看来，怎么劝都是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