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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说，只能和他们自己有关系，可怪不了别人。
经纪人狐疑地看了戚愿一眼，见戚愿神色坦荡，这才放了心。
很快，戚愿便被人带到了化妆间，眼看着自己这妆越化越浓，甚至都要加上红红黑黑的眼影和眼线了，戚愿人都麻了。
这年头为什么表现黑化非要用浓妆呢，虽然戚愿的脸连这样的妆容都能HOLD住，但是戚愿并不喜欢这样的妆容，总觉得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
就像是实力不够强的人在虚张声势，让她想起刷短视频刷到的那只张开手臂，努力膨胀身体，想要恐吓对方的小动物。
不过戚愿这人，属于别人不得罪她，就比较好说话的类型，所以，即使这妆容她并不喜欢，但并没有给人找麻烦，要求换妆之类的。
反而是导演看了一眼戚愿现在的妆容，皱起了眉头。
“导演，怎么了吗？”经纪人见状有些忐忑，连忙主动问了一句。
导演没有说话，依旧紧皱着眉头看着戚愿。
他之所以会同意戚愿来客串这个角色，是因为戚愿的模样足够艳丽，很适合妖女的那种美艳感，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