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答道。
祁镇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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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祁游私底下去见了成仁。
出来后,他魂不守舍的,拿起剑骑着马就往子罗镇内去了。
傅峥随谢青棠在暗处瞧见了,问道:“殿下不怕他闹出事来?或者打草惊蛇引起祁镇的警觉吗?”
“澧朝需要将才,祁游需要成长,我很想看看他会长成什么模样,这样才好决定他的去处。”谢青棠定定看着祁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道,“成仁会如此,不过是因为我们晾了他一日,他急了。”
一个卖国贼,被发现的下场只有死,但死前还要挑拨,就耐人寻味了。
“模仿成仁笔迹的信已经送到对面了,就看他们会不会按照计划在半月后起兵来犯了。”
“殿下,这个法子真的可行吗?”傅峥不免担忧,“毕竟不是成仁交代的联络法子,总会有些差异的,多尔不似其父阿拉差狠厉,但却是个粗中有细的。”
谢青棠勾唇一笑:“我要的并不是天衣无缝,我要的就是叫他左支右绌,毕竟我们拿到了粮草是真的,不是吗?”
谢青棠说此话时的意气风发叫傅峥一惊。
他们这位储君,初初见着像是一把君子之剑,只见剑鞘的古朴温润,却半点窥不见剑出鞘时的模样,后来才发现,这把剑其实锋利无比,其锋芒叫人不敢直视。
若他当真得登大宝,或许,澧朝真的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