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那位被姜离关闭无量战意状态的法力境教徒，又惊又喜，恭敬对姜离躬身行礼，哽咽激动道：“多谢魔子，原始真魔在上，赞美原始真魔，赞美魔子。”
姜离点点头，淡然道：“去吧，下一个！”
排队的教徒们更加跃跃欲试，迫不及待。
老教主已经默默退后，来到两位副教主身前背对两位副教主。
当法力第八重的裁判长，也在姜离的帮助下，关闭无量战意状态，任谁也无法怀疑，姜离的无量战意状态，是装神弄鬼。
除了天生魔子，魔女，任何教徒都只能在对原始真魔的祭祀中，才有几率获得三种真魔秘术的恩赐。
参与最低层次的祭祀，就有可能获得真魔之怒。
中等规格的祭祀，才有可能获得寂灭杀意恩赐。
只有参与最高规格的大祭典，才会在祭典中，获得无量战意恩赐。
而原始真魔教派，已经超过三十年，没有举行最高规格大祭典了！
姜离的年龄只有二十岁不到，他不可能参与过大祭典。所以，他的无量战意，必然是原始真魔的天授。这一点不容辩驳。
原始真魔教派成立数千年，姜离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天授无量战意的天生魔子！
再加上天授真魔之怒和寂灭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