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更将脸色映衬的苍白。
“咳咳咳——”
刚放完威胁的狠话，皇帝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双手捂住嘴，但鲜血还是从指缝中滴答下来。
“父皇！”
理查德见状惊呼，却被皇帝摆手制止。
他接过杰克伯爵递来的药丸，吃下顺气道：
“艾琳貌美绝伦，一顾倾心，你对她动心很正常。
“但理查德，你要记住，艾琳是以万物之暗，凝结而出的生灵。
“你只有抵御住她的诱惑，你才能战胜黑暗之力，为帝国带来新的光明！
“等你抵住诱惑，吸纳了她的魔力，她自会沦为废人。
“到时候你可以将她当做花瓶观赏，也可当做肉奴发泄。
“甚至你可以控制她的精神内核，让她变成你最忠诚的狗，被玩到你厌弃为止。”
拿出手帕，将唇上咳出的鲜血擦干，皇帝长长舒了口气。
“理查德，还有一年半你就十八了，这段时间，好好收敛一下自己的心。
“伊顿帝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若看上谁，去玩就好了，别把心思放在艾琳身上。
“她不是女人，她只是个‘东西’，一个终将属于你的‘东西’。
“理查德，你切莫心急。”
男人手帕上的鲜血刺红了少年的眼，他紧紧抿着唇没有吭声。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父皇的话，因为他深知——
自己无法将艾琳·奥兰丽视作“东西”。
犹豫了片刻，少年转移话题问道：“那巴斯蒂安呢？他还有几个月就十八了，他……”
“嘁！”皇帝嗤笑一声，打断了理查德的话。
“那种连碧色双瞳都无法继承的废物，怎么可能继承卡拉布利亚皇族的力量！
“若不是要利用霍兰德镇守北方，那种废物怎么可能当皇太子。
“艾琳痴恋霍兰德，碍于艾琳的面子，朕还容忍他几分。
“现在这废物，竟嚷着要帮霍兰德解除婚约，真的蠢不可及！”
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以示鼓励，
“孩子，你放心，那个连魔核都不能聚力的废物，不会影响你任何。
“待到将来，你成为世界之最，这些蝼蚁，杀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