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勒眼看着自己这桃花运就要变成了桃花劫。双眼再顾不上偶尔乍现的旖旎,紧盯着雌豹一般随时准备暴起的白夫人,眼睛是一眨不敢眨…
白夫人现在想都不敢想自己要是没醒过来,齐德勒掀完裙子之后会干些什么。再想起沈爵爷之前说得那些话,羞怒之下只想把这色胚杀之而后快,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手里的酒瓶子甩了起来。
齐德勒最近每日勤加锻炼,身体条件虽然好了不少,可无奈带上眼罩之后视线的右边多了一个绝对的死角,堪堪闪过几次白夫人的追击之后,还是被她在锁骨上面划出一道伤口。
齐德勒见白夫人杀红了眼真下死手,再也不敢托大,趁着她挥舞之间的空当冲上前去,死死箍住白夫人的双臂。
白夫人整个人被抱在怀里,略感陌生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拼命挣扎起来,手里碎了大半的瓶子又冲着齐德勒的大腿狠狠来了一下。
齐德勒吃痛大叫一声,低头一看那半截瓶子直接插在了自己腿上,离自己的小兄弟也就不到一指的距离。
一向以仗义自诩的齐德勒一看小兄弟差点遇险,也被打出了火气。抱着白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对着身后浑圆鼓胀的大月亮就是一顿巴掌。
“疯婆子,还真想杀了我不成?老子之前顶多是过过眼瘾又没真想干点什么,你还没完了?”
白夫人作为大家小姐的模板,及簪之后就没再被打过屁股。突然被一个大男人狠狠打在那羞人的地方,一时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她就这样木然的男人腿上趴了一阵儿,直到发现这没有边界感的男人根本不去控制自己的大手,有几次甚至都扫到了自己敏感的地方。直叫她心湖激荡,一池春水也隐隐有外泄的趋势。
白夫人不堪这色胚的调戏,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在齐德勒怀里拼命挣扎起来。
齐德勒借着噼里啪啦的撒了一阵邪火,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多少有些尴尬。白夫人的身段凹凸有致,现在紧贴在自己身上,比平时看着更加让人血脉喷张。再配上白夫人吃痛之后那若有若无的呻吟,让齐德勒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齐德勒进退维谷的时候,白夫人突然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本来集中在手上的幸福感瞬间扩散到任何有肢体接触的地方,无论是紧绷的腰腹还是高挺的小西瓜,都让齐德勒乐在其中。
感觉到浑身上下越来越燥热,为了不让自己犯错齐德勒死死控制住白夫人不让她动弹,嘴里吓唬道:“别动!真把我的火勾起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白夫人闻言吓得一动不敢动,可她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受到自己玉碗之下顶在肋骨上的恶棍,一张俏脸羞臊的通红:“骗子…”
齐德勒并没听清白夫人对他那句“没想干点什么”的控诉,眼见她老实了下来,磕磕巴巴的开始赔礼道歉:
“茹、茹姨…那个,我真不是有意要非礼你。就是吧,我今天一回来看你喝多了睡在我床上,裙子还卷起老高,就想稍微给你整理一下,再去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哪知道刚一上手你就醒了…”
白夫人听他什么都不说,上来先把自己摘了个干净的无耻样子,恨不得再咬他几口。
你给我整理裙子,直接往下抻一下不就好了,你掀起来干什么?
再说从自己被冻醒到抬头和这色胚对上视线,少说也有一两分钟,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够你把我裙子放下?
这期间你在干啥我都不好意思的揭穿你!
白夫人对齐德勒这没诚意的话,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可台阶再烂好歹也是个下楼的办法,总比自己晾在房顶上强。
“你先放开我…”
“嗯?”
“我让你先松开我!你个莽夫登徒子!”
齐德勒被吼了一声,不敢把白夫人再压在身下,慌忙爬起身来。骤然发力之间碰到了伤口,后退了两步之后又跌坐在地上。
齐德勒忍痛撕开已经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裤腿,一大股血液瞬间流了出来。久病成医的他草草检查了一下,发现万幸没有伤到大血管。随即又脱下被豁了口子的衬衣,胸前的的那道口子在他超强的恢复力作用下,已经开始慢慢结痂。
齐德勒挣扎着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常备的伤药,咬着牙给自己上药。
一辈子连鸡都没杀过的白夫人哪见过这么多血,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杰作目瞪口呆。
直到看见齐德勒上药呲牙咧嘴的样子,才咬咬牙狠下心来。端起柜子上的水瓶来到齐德勒身边,二话不说就用水把齐德勒好不容易抹好的药粉冲了个干净。
齐德勒伤口被凉水一激,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心想自己也就是个非礼未遂,白夫人已经在他身上开了两个口子,这难道还不解恨吗?
“你这样是不行的,上药之前要先消毒,你等等,我去找点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