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一段甜甜蜜蜜啦,但是
不够,还是不够,感觉肚子里全是冰块,硌的我生疼,我急切的想要逃脱这感觉,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季如烟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他的眼睛虽然看不到,可却也知道怀里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再也控制不住开始番茄不让写。
“师傅…语儿…
一段违规文字后…
感觉好多了,如果用这个状态坚持到天亮,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风儿,我好多了。”
季如烟正进行到关键的一步,尴尬的停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可若让他现在就此作罢,那疼痛难忍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语儿别怕,我…会轻一些。”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可是我自己主动走到这一步,现在我的毒刚有所缓解,就过河拆桥也有点不仗义。
好吧,我害羞的别过头
季如烟的眼睛被蒙着,只能靠手掌摸索着前进,不让我写的一段后…
此刻已全然忘却毒发的疼痛,我们都紧张的握紧对方的手,十指相扣间,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累了一天,我几乎没怎么睡,终于在又一次到达顶峰后我累的昏昏沉沉睡去。睡梦中却又被季如烟哼醒,再睁开眼,就对上他一双深邃又迷离的眼神。
这家伙什么时候摘掉了眼上的布?此刻应该已是深夜,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我们彼此的喘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由着他折腾。
“嗯…风儿…”我想说差不多了。
“我知道…嗯…语儿…”他不管不顾的抱着我。
揭开被蒙住的双眼后,他长长的睫毛颤动,弄得我痒痒的。
我的毒应该是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
就这样一夜,再睁眼身边已经没了人影,我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暗器也好好的插在头上,幸福的感觉包裹着我。
应该是季如烟知道冬儿不在身边,为我整理好后才走的。早知道敞开心扉后这么快活自在,当初我就不纠结了。
我活动了活动筋骨,怎么会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从疼痛昏厥到后来的如痴如醉,昨夜的一切如一场梦幻,我整理了一下状态,走出营帐。
帐外行军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看来起的还不算太晚,我强装镇定的找到那辆熟悉的马车,觅清正在车里鼓捣着他的药匣子。
“起来啦,将军夫人。”作为唯一一个知道昨晚大概发生了什么的人,他充满调侃的说。
“…”我真是对他又爱又恨,想杀吧,还得留着他逗乐解毒。
还没等我出手,季如烟冲上来拉着他就往外走。“你给我下来!这是你该坐的地方吗?”
“我来送药,送药我!”觅清没好气的抖了抖衣袖。
我抬头对上季如烟明媚的眼神,又忍不住想起昨晚一夜的翻云覆雨,赶紧低头藏起已经红到发烫的脸。
季如烟也是慌乱的不知该如何自处,又不想让觅清和我独处,只能左顾右盼假装查看这马车是否安全。
“你们俩,回去后不成婚吗?都是老熟人,慌什么?”
“再多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季如烟,你看你这位夫人…”
季如烟一个冷冽的眼神瞪过去,觅清乖乖闭嘴,递上一颗药丸。
对了,我犹豫的开口“觅清,你…这有没有…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