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众人看到他,纷纷闭了嘴一哄而散。
秦子宴才知道他给村民留下的印象,竟然如此不堪。
他熟读四书五经,自然懂得礼仪廉耻。
村民那番话让他深受打击,当时被臊得差点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认为一无是处的人,轻而易举就拔掉了村里几个大毒瘤,得了谢府的青睐,破了明镜先生的棋局。
就连刚才似是随手射出去的几箭,都比自己在书院中看到的,那些富家子弟日常练习骑射时要好得多。
自己哪来的脸面,觉得阿姐一无是处 ?
院子外的动静,在屋子里的秦老太也听到了。
昨晚她话是说得绝情,但到底是疼了十几年的孙子。
这会,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否则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她就不会厚着脸皮,吞吞吐吐的试探秦箬,关于那五十亩荒地地契的事情。
秦老太心急如焚,好几次想要冲出去安抚秦子宴一番。
当她双手触到了门把手时,脑中闪地秦箬那一脸冷淡的神情。
秦老太顿时如同被泼了一瓢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真是昏头了,我怎么能一错再错……”
秦老太举起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麻利地从房门口退到床边,将头埋在被子里装作什么也听不到。
“噢?这人是疯了?”
秦箬透过房间微掩的窗口,望着站在院子里一会哭一会笑的秦子宴,感觉莫名其妙。
她闪身进了空间,望着眼前突然解锁的新区域欣喜若狂。
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喜从天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