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作势要跟顾芜蘅辩个明白，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顾郎当真这么想的？以往只有公卿能用的东西、后氏族之长能用的不少、现在是上下官员与其后代堂亲能用的更多，依我之见，推行好物上受阻，不利于启民智，却能多刮民脂民膏才是真的。”
顾芜蘅笑着摇头道，
“妹妹果真是与他人不同，净说这些，莫不是想当女圣贤不成？”
“女圣贤？未尝不可。”
刑令如歪着头笑道。
顾芜蘅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她，他弯着眼，心想着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
“启民智便得改制，改制便是动荡之始，你有心做这些，也得想想皇帝与朝中官僚愿意否，其中一个不愿，也够扒你一层皮的。”
两人顺着幽径，来到一处遍地竹林的地方。
刑令如拉着顾芜蘅一同坐在一旁的假石上，她靠在顾芜蘅身上，闻着他身上同样的竹香，笑了笑，
“可如今朝中也是乱象丛生，怕也是到了该改制的时候吧？脓疮不挖，只怕等更深更大时再挖，那得溃烂致死。”
顾芜蘅转头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刑令如那俊俏精致的鼻子，脸色带着宠溺，
“妄议朝政，谁给你的胆子。”
刑令如缩了缩肩，抬头望着顾芜蘅笑道，
“自然是顾郎你了。”
她起身想拉起顾芜蘅继续逛，但顾芜蘅笑了笑仍坐着，他一用力，刑令如反倒跌倒他怀里。
刑令如见状，便搂着顾芜蘅斜坐在他怀里，她垂下眼，指尖从他的脸颊划到喉结，顺着喉结缓缓摸向他胸膛。
顾芜蘅动了动喉咙，抓住她乱摸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只听他用低沉着嗓音说道，
“良辰美景，妹妹莫不想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