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厨房那些电器已经很多年，有些老旧了，顾琛说好些已经不怎么适用了，才换的。”
“那沙发和桌子呢？”
“当然是旧了，换个新的，有什么不对吗？”季晏理所当然地回道。
季凉一哽，指着花园的花花草草说道，“那花呢？也是旧了，所以要换掉吗？”
“哦，花园里那个是因为顾琛说，他有几盆君子兰无人照料，要搬过来，我就把前面的小花园给他整出来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不知道小花园是我的心血吗？”季凉心里太酸了，酸水都快冒到眼睛去了。
季晏摇摇头，“小花园不一直是张叔看着办的吗？什么时候变成大哥的心血了。”
季晏的印象里，季凉只会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在花园里泡一壶茶，坐一坐。
可这样的闲暇也是极少的，哪有空打理小花园？
季凉心塞，“我只是没有亲自打理而已，可是种什么，怎么种，都是我授意的！”
季晏沉默，半晌后才淡淡地说道，“抱歉。”
季凉一愣，心里矛盾极了，他提出这些不满，并不是想要季晏给他道歉。
季凉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季晏又抢白了，“大哥，你泡茶的位置，我可没敢动！虽然花的品种换了，但是花还是花不是吗？”
“而且，你闻闻，是不是挺香的？”
季晏一点也不理解自己的心情，季凉感觉很无力，“不是香不香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季晏皱起了眉头，“大哥，你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