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纾见对方语气和善，还算礼貌，暂时先应下。
“但是，你先等一下。”随即她挂断，重新拨去顾潮生的电话。
看着顾潮生手机里那行最重要的人亮起，成安接通了电话。
“喂。”接电话的是同一人。
林纾这才放下心，穿上外衣打算出门。
“对了，那我把地址发您。”
“嗯。”
林纾挂断电话。
“顾笙，你哥哥今天要帮别人顶班，所以没回来。”她怕顾笙担心，没说实情。
“这样啊。”，“那林纾姐，你去哪？”
“学校有事，我去一趟，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一个在家锁好门，不用等我。我点了外卖，你记得取。”
“好的，林纾姐，那你路上小心。”
“嗯。”
林纾赶到短信上的地址时，天空又陆陆续续下起雨来。
她撑了一把小伞，走在湿滑的地面上，说实话，这地方没比上次好到哪里去。林纾看着路边淌出来的垃圾蹙了蹙眉，溅到裤脚上的泥水让她有些烦躁，这家伙怎么老租些破地方。
这地方住了几十口人，全挤在一起，林纾找了好一会。
“顾潮生？”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见没人应，缓缓推开门，收了伞走进去。
房间里逼仄极了，物件摆放极少，除了一些必要物品，家徒四壁都不为过，林纾只好在床沿坐下。
桌上放着一杯水，男人躺在床上，紧蹙着眉头，汗珠从额头滚落，十分不安，像是在做噩梦。
“顾潮生。”林纾探了探他的额头，好烫。
听见有人叫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她从包里拿出温度计放入男人嘴中，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