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直接将那些散乱的纸质文档再次整理归放在一起，然后又拿起扫帚将办公室打扫了一遍，将废纸篓的垃圾袋打结，换了一个新的套上。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副院长都把他当透明人，但是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副院长还亲自倒了一杯水递给刘川：“喝吧。”
刘川受宠若惊，忙接过纸杯，对副院长表达感谢：“谢谢杨院长。”
伸手不打笑脸人，副院长坐回原位，问他：“你是哪个专业的？”
“金融班的。”
副院长摇头失笑，“金融班的啊，果然是个好苗子。”他从桌子上抽出一份文件，交给刘川，“这是今年的大学生创业扶持政策，你仔细研究研究吧，要是能达到校方的扶持标准，我们是可以给你提供便利的。”
刘川拿过文件就翻了起来，看了几分钟后，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全部满足就可以了吗？”
“没错，这是校方的规定，不过学校有大学生创业社团，他们有固定场地，你要是加入社团的话审批会比较简单。”
“不了，”刘川将文件还了回去，“我自己单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