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眼睛紧盯着一旁突然出现的楚昀。
这个刚刚被她的能力压到一楼的男人，一瞬之间又回到了这里，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将刀架在了姐姐的脖子上。
艾琳娜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她之前可从未让敌对之人离自己和姐姐这么近，纵使是之前那个尼尔人，自己也让其倒在了百米之外。
就在艾琳娜思考下一步对策的时候，楚昀却收起了刀，慢慢退到一旁。
“我为我打扰到两位用餐的行为道歉。”楚昀向爱丽丝和艾琳娜鞠了一躬。
这操作直接把艾琳娜整不会了，她想了很多种应对之法，却被楚昀用如此草率的行为给否决了。
“啊？你怎么能……”
刚想说些什么的艾琳娜，立马被一旁的爱丽丝捂住了嘴巴。
“是我妹妹太过任性，先生能够海涵就好。”爱丽丝微笑着回答道。
楚昀礼貌性的回了一个笑容，心中暗暗思量，她们虽是双胞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
“楚昀哥！”
雪琳欣喜地朝楚昀跑来，刚刚那一幕着实将她吓的不轻，楚昀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中噙着的泪光。
“我没事。”楚昀朝她摆了摆手。
雪琳擦了擦眼泪，朝楚昀点了点头。
“我说？”角落里的哈德利艰难地撑起身子。
“你们真的是客户关系这么简单吗？”哈德利指了指雪琳，刚刚她一系列的反应，让他很是怀疑楚昀的说辞。
“没摔死啊！”楚昀白了哈德利一眼，“我还会骗你不成。”
就在哈德利想反驳楚昀的时候，爱丽丝径直地走向了雪琳，楚昀见状警惕地上前将雪琳挡在了身后。
“不要误会，我只是想为这位亚人小姐确认一件事情。”爱丽丝解释道。
“什么事情。”楚昀质疑地看着她。
爱丽丝犹豫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楚昀那严峻的神情，还是缓缓说道：“那位亚人小姐，我没有在她身上看到灵的存在。”
听完爱丽丝的话，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落到了雪琳身上。
雪琳看着突然看向自己的众人，眼神躲闪地靠向楚昀身旁。
“姐姐，怎么可能会有人没有灵啊？”艾琳娜疑惑地看向姐姐，她的眼睛可从看失过，但要说一个人没有灵，艾琳娜还是难以置信。
楚昀震惊之余，想到了之前遇到布尔萨人，他说过雪琳是很特殊的存在，结合他们中也有洞察使，如果真如爱丽丝所说，那他们追踪一个无灵之人，确实很容易，可是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人吗？
“你没看错吧？”楚昀问道。
“所以我才想再确认一下……”
爱丽丝看到了楚昀那依旧不为所动地眼神，咬了咬嘴唇后说道：“我以圣伊莲娜首席使徒之名向你保证，我没有任何恶意的。”
楚昀听完爱丽丝的话后，便转身将身后的雪琳推向了爱丽丝面前。
在圣教国，若是教徒们以圣伊莲娜之名发誓，那就大可放心，虔诚的他们是绝不会颠覆誓言的。
雪琳在爱丽丝的注视下，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和她对视几秒后，雪琳还是低下了头摆弄起了手指。
“她确实没有……”爱丽丝确认了自己并没有看错，她在雪琳身上没有看到丝毫灵的存在。
灵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中似乎存在于所有生命体上，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它不可见，不可感。
极少数人可以感知灵的存在，在开发出了自身灵的潜力后，就成为了所谓的灵师。
在现阶段的认知中，只有在逝去多日的生命体身上，灵才会消失不见。所以爱丽丝对于雪琳这种违背认知的情况，她不惜用圣伊莲娜之誓去确认。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或者有异于常人的能力？”爱丽丝抓住了雪琳双手，脸上写满了好奇。
雪琳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她后，又转头看了看楚昀。
“她问你有没有过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楚昀翻译道。
雪琳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她不会卡托语啊？”爱丽丝指了指雪琳。
楚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向雪琳。他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雪琳还活着，毕竟自己背着她的时候，可以感受到来自后背的温暖。
爱丽丝的神情有了些许失望，她于使徒之外的身份，是一位学者。对于这种未知的事情，能与本人直接对话才是最优之选。
“姐姐，要是真的没有灵的话，那她还活着吗？”艾琳娜指了指雪琳，神情有些许复杂。
“她还活着艾琳娜。”爱丽丝回答道，“这位小姐的手是温暖的。”
楚昀响起了刚刚爱丽丝抓着雪琳双手的那一幕，合着这家伙是为了确认这个啊。
“如果这是真的，那